“县主大人,昨夜子时,谢广尉的确不在府上。”
“什么?”闾丘越眯起眼睛,隐隐有了冷意,“那他去了何处,你们查到了吗?”
“不曾。”
江憺这下倒愈发冷静了,男人淡声询问:“谢权现在去了何处?”
“回大人,承天殿。”
这边还没反应,闾丘越倒是陡然提高了声音,满是怒火,“立即把人叫回来!”
江憺凝眉,他回身,看了一眼闽钰儿,似是在问她昨夜遇上的那人,有没有可能是谢权。
闽钰儿摇头,“我听见了三个人的声音,前两个虽极其陌生,但不是闾丘的口音,至于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人似是变了声,那人沙哑着嗓音带她走了那么久,她当时都要吓死了,哪里还能记得?
江憺道:“不是?”
不知为何,闽钰儿总是觉得不对劲。幸而谢权回来的快,他小跑着回来,脸上还有些欣喜,一看见江憺和闽钰儿也在,顿时愣住。
闾丘越二话不说,走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
“昨夜我派人找你,你还说自己身体抱恙不便前来,没想到是骗我的?”
“你去哪儿了?”
谢权捂着脸,他比闾丘越要高,这两巴掌是扎扎实实打在他脸上,顿时泛起了几道红痕。
他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县主大人?”
闾丘越像是被惹怒的狮子,又给了他一巴掌,“当初我保你入宫为官,你是怎么给我说的,嗯?”
“不忠,擅自欺瞒,这就是你的报答?”
虽说闾丘越向来是撒泼性子,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还打谢权打得这么厉害,闽钰儿一时也是语塞。
她看江憺,男人已经转了身去,吩咐跟着闾丘越的几个丫鬟:“把闾丘越拉走,让谢权过来。”
“是。”
闾丘越打人是出了名的下手狠,这些小姑娘也有点怵,走上去迟疑地围住闾丘越,“县主大人消消气。”
“江大人要谢广尉过去说话。”
一群人正吵得难以分解,江憺眉头凝成一团,正打算上去呵斥,把闾丘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里面陡然传来一声惊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