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罢。”闽钰儿扑进男人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齐叔晏拦腰抱下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去批一下折子,你先睡,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好。”
晚上齐叔晏倒是真的规矩了,与她隔着距离躺下,只是握着小姑娘的手,在手心轻轻捻着。
他默了一晌,忽而转头:“钰儿,我们成亲罢。”
男人以前也这样说过,但都没有具体定下日子,因为还要和闽挞常交涉。闽挞常对他不是特别满意,只觉得他曾经吊过闽钰儿,纵使男人给了闽钰儿春海作为彩礼,他也还是不喜。
由是男人递给闽挞常的信,都被闽挞常隔在了一边,似是在专门晾着他。
这普天之下,敢如此对待齐叔晏的,除了闽钰儿,再就是他闽挞常了。
齐叔晏倒是好性子,一封不成,再送一封,他有的是耐心,何况现在每夜与闽钰儿有事情要忙,纵使不能一时成事,他也不着急。
闽钰儿听着男人又说了一遍,她睡的朦朦胧胧,便随口应了一声。
“钰儿喜欢什么日子?”
“都行。”
“国丈大人好不容易同意了亲事,所以,钰儿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不枉他耐着性子跟闽挞常交涉,今日闽挞常终于是对着二人的婚事点了头,虽然齐叔晏早已称他为“国丈大人”。
眼下冬至将近,齐叔晏心想,若是合适,那便把日子定在年前。
闽钰儿困的紧,也没听清男人说的,她还是习惯贴着男人睡,不一会儿就又磨蹭着,过来攀上了齐叔晏的胸膛。
又把他当做了枕头。
“钰儿成亲,想要些什么?”男人低下头去,问她。
她想要什么,那男人便送给她。
闽钰儿哼唧了两声,“钰儿想要殿下陪着。”
“那钰儿是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都要。”
齐叔晏抚了抚她的云鬓,道:“那便依你的。”
“我想要钰儿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男人在她耳边软软地说,闽钰儿觉得痒,伸手挠了挠。不妨手突然被攥住,下一刻她人已经颠倒了过来,齐叔晏按着她的双手,抵在塌上。
这几日,小姑娘已经被这姿势弄得有些敏感了,一个机灵就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男人沉沉的眼。
“齐叔晏你说好的……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