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个哥哥,哥哥在肯尼亚也有一个保护区基地。
至于她自己嘛,女侠,处处行侠仗义,哪儿需要哪儿搬。
年少有为又实力强劲,但害怕她爹和她叔。
“叔……我说我溜达溜到这儿,你信吗?”
伊莎贝尔的话听起来很是理直气壮。
“Sara呢?你俩又擅自行动?谁受伤了?”
巴德曼连连逼问,伊莎贝尔决定装作没听到。
本杰明和直升机先一步赶来。
救助中心的成员已经给江夏紧急止完血,林昱桁将人抱上直升机。
因为失血太多,加上本身就贫血,江夏的脸和嘴唇都是一片苍白,止血包扎过后才稍微清醒一些。
林昱桁害怕得浑身发凉,心脏像被人紧紧攥住。
他忽然想起贝蒂上次说:“你每次来都伤太重了,我害怕。”
林昱桁低头看,江夏身上现在中弹的位置,往下几厘米就是人类最脆弱的心脏。
尽管她穿了防弹背心,但是哪里有绝对的安全?
“别担心……”
江夏看清林昱桁眼底的慌乱,想安慰他一句,但声音在直升机轰隆隆的声音中微不可闻。
贝蒂医生今晚不用值班,是被医院紧急召唤回来的,毕竟她是最熟悉江夏情况的人,也是江夏最信任的人。
将人从直升机转移到移动病床上,推进手术室前,贝蒂安慰林昱桁:“她现在至少还清醒,能跟你说话,已经很好了,别太担心。”
她说完,手术室的门被关上,手术灯亮起。
但在林昱桁听来,贝蒂这根本不是安慰,而是她说的那句害怕的具象化。
对啊,以前是多严重的情况,多频繁的次数,才能让见惯生死的医生都感觉到害怕,才能让医生在子弹距离心脏几厘米的情况下说没事,她还能说话。
这是林昱桁第一次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说不出的恐惧充斥着他,甚至他的嘴唇都有些发白。
他向来喜欢把方向盘紧紧把握在自己手里,讨厌一切未知。
他也从来没有得不到或缺少过什么东西,连难过的次数都少,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惶恐不安。
林昱桁不知道自己在冰冷长椅上坐了多久,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灭了。
还是贝蒂出来,她一身手术服,表情明显没有刚才沉重。
“情况还好,麻药过了差不多就能醒。等会她会转去病房,这次还是之前那间。”
贝蒂后来从护士口中知道了上次江夏醒来之后的事,这也是她今天大晚上赶回医院的另一个原因。
“谢谢。。。。。。”
林昱桁憋在心口的那股气终于松了下来。
-
斯洛赶到救助中心的时候,莉迪亚正在不知道哪一间宿舍里安抚着受伤动物,所以他一直没找到人。
连问了三个救助中心的成员,又连找了三个地方,斯洛才看见她的背影。
“莉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