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汐怔愣了片刻,有些不明所以。他怎么突然提起郁言了。
上次见郁言还是在汉廷轩,想来有段时日了。
江煜继续说道,“不是跟你说过?离他远点。”
“就是赏花宴见过一次,哥哥你也知道。”‘
狗男人吃醋了?
沈挽汐嘴角扯了扯。
江煜‘呵’地一声,嘴角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沈挽汐眼角低垂,一笑而过。
她很清楚。
……
思绪流转,沈挽汐转移话题。
“哥哥,上次你给我的那只羊脂白玉镯从何得来的?”
“怎么了?”
“夫人好像发现了咱俩的事。”
闻言,江煜面上没有半点波动,表情一往如常,一丝惊讶之色也不显。
“嗯。”
这狗男人真是一点不怕啊!
“哥哥,我看夫人是容不下我的?”
“不如,这侍妾我还是不……”沈挽汐言语间充满了试探意味。
江煜视线猛地射向她,“你说什么?”
“再说一次。”眼眸瞬间变了神色。
沈挽汐讪讪地扭过头。
蓦地,江煜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发现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当事人,当然有关!
沈挽汐望着他,有些不可思议。
江煜兀自向床榻走去,躺下床榻。
狗男人今天就这么放过她了?
沈挽汐暗暗庆幸。
最近演戏多了,她都快成戏了。
习惯在江煜面前娇弱,她自己都快成娇娇了。
且不说沈挽汐最近疲累不堪,既要和江煜虚虚实实的兜转,也要和秦淮如周旋,心里还挂念着店铺的事。
没一会儿,沈挽汐眼睛不听使唤的闭上,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江煜神色晦暗不明,转过身望了一眼,将胳膊垫在沈挽汐的脖颈下,合上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