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轩轻轻一笑,说:&ldo;什么事让你如此头疼,说来听听。&rdo;&ldo;还不是那个要命的丛意儿。&rdo;司马溶在素服男子对面坐下,一脸的沮丧,恨恨的说,&ldo;真是不知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一定要我娶了丛王府的丛意儿为妻,那个傻丫头,除了让人讨厌外,真的是找不出一点让人可以接受的地方。今日去到宫里,遇到了我,竟然还耍起脾气来,嚷着不想嫁我了,而且,最最可恶的是,她竟然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真真是可恶,这样女子如何可以成为我的太子妃?!真要好好的刹刹她的性子,所以,侄儿想请皇叔帮个小忙,让醉花楼的蝶润姑娘好好的帮侄儿管教管教丛意儿。&rdo;弹琴的女子噗哧一笑,停下手中的弹奏,调侃的说:&ldo;二太子,您也真是会开玩笑,竟然让未来的二太子妃到这等烟花之地青楼之处收敛性子,真真是开玩笑。&rdo;&ldo;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rdo;司马溶认真着说,&ldo;而且我只是说让她来此处刹刹性子,可没说让她在此处伺候男人,父王有言在先,她一定要成为我的太子妃。而且,就算是我极不喜欢她,巴不得她立刻在我生命中消失,但也不可能让别人染指于她,自然只是让她在此做些苦力,看看她,如果不依仗丛王府的时候要如何生存下去,如果知道没有了丛王府做靠山,她连活下去的可能都没有,自然会收敛些脾气,再嫁到了宫里,也不至于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rdo;弹琴的女子笑了笑,说:&ldo;可怜的丛意儿,如果真到了醉花楼,做些奴婢们做的事情,只怕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太子,您可真是会折磨人。&rdo;司马溶笑着说:&ldo;所以,我才会求皇叔帮忙,有他在此,丛意儿只是吃些苦,不会损失什么。而且有蝶润姑娘在,定不会出事。&rdo;素服男子只是微笑着喝酒,并不说话。他靠坐在软椅上,有些懒散,有些闲适,似乎全天下的事情全与他无关,只有这手中的酒能够让他在意般。他的眉梢微微锁着几分看不出的心事,仿佛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却又深谙其道。&ldo;主子,那轿子好像是丛王府的。&rdo;李山眼尖,远远的看见有轿子向这边走来,绕过这边,才能到通住皇宫的正路,&ldo;看那后面的轿子应该就是丛意儿的,今早她就是坐的这顶,前面的好像是丛夫人的,她们是不是又是去皇宫的?&rdo;这醉花楼的望天阁是京城中最高之处,除了皇宫,这儿的楼阁建得最高,可远观四周景色,自然看得见楼阁前那条宽敞的大道上的种种,而且,丛王府的地位也使他们的轿子与别家不同,更显奢华些,更引人注目些。&ldo;皇叔,&rdo;司马溶眉头一皱,轻声说,&ldo;侄儿真要皇叔帮侄儿这个忙,若是她们去了宫里,到了皇后那儿,只怕又生出事来,您也晓得,如今我父王最是疼爱新立的皇后,丛意儿是皇后的侄女,哭哭闹闹的,侄儿定是不得安宁‐‐&rdo;&ldo;本王最不喜欢弄权朝廷的人,借此戏弄一下丛王府的人也是有趣,好吧,就让丛意儿到醉花楼小住几日。&rdo;司马逸轩微笑着说,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对弹琴的女子说,&ldo;蝶润,去请丛意儿来,也可以让杏丫头歇上几日。&rdo;弹琴的女子轻轻一笑,娇嗔的说:&ldo;您们叔侄二人真是会为难人,这光天华日的,蝶润到要如何请她来。&rdo;&ldo;我知蝶润姑娘轻功无人可比,就算是闹市又如何,怎么能够难得住蝶润姑娘?&rdo;司马溶微微一笑,说,&ldo;对蝶润姑娘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rdo;蝶润轻轻一笑,说:&ldo;好吧,看在轩王爷的份上,就帮一次。&rdo;&ldo;谢谢蝶润姑娘。&rdo;司马溶微微一笑着说。身影一闪,蝶润已经不在司马溶视线中,司马溶轻轻一笑,说:&ldo;皇叔,您真是幸运,能得此红颜知己相伴,比起勋皇叔可是要幸福多了,虽然勋皇叔有娇妻美妾相伴,哪里比得上你自由自在。&ldo;司马逸轩淡淡一笑,未置可否。不过一杯酒的功夫,蝶润就已经微笑着回到司马逸轩的身旁,衣衫未乱,面容未倦,柔和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轻声说:&ldo;光天华日之下劫了丛王府的二小姐,这可是要杀头的罪名,轩王爷,您可要替蝶润担着。&rdo;司马逸轩轻轻一笑,手中酒杯一抬,蝶润就着他手中的酒杯喝下杯中酒,娇娇一笑,身子轻轻歪进司马逸轩的怀中,眼神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