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般想过,我由衷地希望你能开心。”
“我知道的,我这话不是在说你,你、语柔、乐冉还有岁歌都是与旁人不同的,能与你们相识一场我很高兴。”
沈月辞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着时微的语气倒像是在道别一般:“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回京了吗?”
“起码这一年以内,我是不愿意再回来了。”宋时微缓缓起身走向窗户:“其实宋知瑶与邱珍频频针对于我,就是担心我抢走那些所谓属于她们母女的东西,本该属于宋知瑶的好姻缘。”
“以及我对于她们的反抗更加激怒了她们,不过现下的我对于这事已然不在乎,我相信凭借我这双手我能握住更多的东西!”
宋时微借着缝隙看向窗外,眼神比往日更加坚定,在离开京城之前她已然送了份大礼给邱珍,相信她到幽州不久后便能听到消息,如此也算是为母亲报仇雪恨,这也是为何她要到幽州一年的原因。
只是宋时微知道沈月辞向来是心善的,这样肮脏的事情她不希望月辞知道,同时她也不想破坏月辞对自己的看法。
沈月辞见她有如此决心很是高兴,原以为时微会因为这件事情抑郁不振许久,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
“我在幽州悄悄开了家福至酒楼,你在那边若是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去找他们,还有乐冉也给岁歌写信让她在幽州多照拂你。”沈月辞想了想紧接着嘱咐道:“你遇到任何困哪一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找我或者去找岁歌都成。”
宋时微被她这一番话说得鼻尖发酸,眼中含泪:“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都在帮着我,可我除了谢谢外却什么都帮不了你。”
“别这般想,若是我遇到险境你也一定会护着我的。”沈月辞看着说话间突然发起呆来的宋时微问道:“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想我上一世一定做过许多积福积德的好事,这一世才能遇到这么好的月辞。”
沈月辞正要开口可轻微的响动从窗户边传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得回去了。
“去吧,等到了幽州那边,我写信于你。”
沈月辞几乎是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道:“好,我等你,你要是想回京,随时写信给我,我一定接你回来。”
宋时微含泪点头,沈月辞有再多的叮嘱都随着一阵风刮过后消散不见,独留下紧紧合上的窗户以及还在空中摇曳的烛火。
“清衔。”随着沈月辞的话音落下,江逾白带着她稳稳地落在屋顶上。
她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对着沈清衔开口问道:“时微的方向在哪,我还想再看一眼。”
“坎字位方向。”
沈月辞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虽然连宋时微所居住的酒楼都无法瞧见但沈月辞还是默默注视了许久。
“清衔,我有些迷茫,我好像做了许多事情但兜兜转转一件也没成。”不知是生理上的疲惫还是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太多,她疲倦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