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已经输了,投降吧。”
倪赛克斯用那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长剑遥遥指着霍埃尔。
“我还没有向一个女人低过头!”
倪赛克斯抖了抖手腕。
“那我作为第一个又有何不可?”
“该死!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德鲁伊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花招了!”
“怎么,不准别人多学点东西?”
“要我说,你就。。。”
就在此时,倪赛克斯毫无预兆的突然后撤一步侧身闪开。
几乎是她在动起来的瞬间,数个青绿的气团猛然从她刚刚站着的位置扑过,卷起一阵沙尘。
远处的街道尽头几个光点依次闪烁后,数个青绿色气团再次无声的滑过空空飞扑而来。
倪赛克斯眼神一凝,手中长剑翻飞,轻松斩断了逼近自己的气团中心的箭矢。
“什么人?!”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回应了她的问题。
一堵盾墙从一阵炫光中缓缓从街道另一头推了过来,上面王都卫队的徽记清晰可见。
“不好!动静太大把这群**引过来了!”
霍埃尔大惊失色,手上的长剑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慌张的左右看了看,朝着一个巷口拔腿跑去,身影迅速没入的曲折蜿蜒的小巷中。
但随后,他就被两根长矛给逼着倒退了出来。
倪赛克斯盯着这堵缓缓朝自己推进的盾墙,若有所思的想了起来。
数秒后,原本高高矗立在街道上的几根藤蔓迅速缩回地中,只留下一根和倪赛克斯差不多高的小藤立在她身边,上面逐渐长出了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红橙色果实。
盾墙依然在缓慢推进,两侧的大小巷口都已经被人封锁,身后的码头区也有人在集结。
这群人大早上的来的这么齐?
倪赛克斯手持法杖默默站在原地,依靠强大的范围生物感知能力探查着周围情况。
在离自己大约还有个十几米的时候,盾墙咔的一下停了下来,一个身穿轻型符文甲胄,头上有个白色翎子,手持盾剑的人从盾墙后面让了出来,站在队伍前面朝倪赛克斯喊话道:
“前面的德鲁伊!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投降!我们仍能保证你的合法待遇而不受侵犯!”
“同时。。。”
见喊话的人将视线转向自己,霍埃尔找准时机立刻跪地高喊道:
“各位老爷大人们啊!这人不顾青红皂白,无辜打杀我们兄弟,还要为我们做主啊!”
全场的视线几乎都看向了他,只见霍埃尔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今天早上,我。。。我和这些兄弟们原本都是船工,老板之前在妓院赌博时把整条船都赔进去了,人家新老板只要船不要人,我们就被赶了下来,哭哭撑了好几天也没能找到个招水手的航次,但家里是在没有余粮了,而老婆孩子都在等这着一口饭活命,所以只能一起到码头想要找点活干,正当我们蹲在路边等活的时候。。。。这个,这个恶魔!从一条小巷子里钻了出来,让。。。让要我们给她交保护费和。。。和工作费!因为我们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是在交不起,奋起抵抗结果就换来了这么一场毒打,大老爷骑士殿下您要为我和我的兄弟们做主啊!!”
这一通声泪俱下的哭诉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尤其是霍埃尔展示自己那双因为被振的虎口破裂而鲜血淋漓的手的时候更是将气氛推到了高潮。
。。。。。。但双方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谁玩聊斋。
这个领头打扮的人在听完霍埃尔的哭诉后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也就说,这位德鲁伊女士没有经过收税官和巡逻队允许私自收取额外是吗霍埃尔?”
“没错,大人!私自收税和违规使用魔法可是重罪啊,您要为我们主持正义啊!!”
“那么,我只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德鲁伊。”
“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