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给他解着手相的运势:“是天生富贵命,但有点奇怪。”
“运势上显示,你有好多麻烦,还有一个大劫,我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劫,但很凶险。”
薄闻时闻言,不以为意:“人生在世,有劫难并不稀奇。”
“可还有我在你身边啊。”
时乐是在很认真苦恼着:“有我在,按理说我不会让你有劫难的。”
薄闻时心里动了下。
他看着正垂眸研究他掌心的小孩儿,对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自然,他能看出来这话里没有半分刻意伪装。
也正是因为这份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自然,才最是让人难以抵抗。
察觉到自己在他身上停留的视线太久,薄闻时闭上眼,不再多看。
时乐解完了手相后,还是不想撒手。
他抬头看看薄闻时,发现后者正在闭目养神,而且,并没有把手拿回去的意思。
时乐见状,悄悄的把自己的手继续贴到他的掌心里。
然后,就这么贴了一路。
直到车子抵达薄家老宅,司机将车在门口停好。
薄闻时睁眼,像刚睡醒似的,把手抽了回来。
时乐自觉占了一路的便宜,这会儿也很心满意足,乖乖跟着他走进老宅。
老宅的安保做的不错,一排又一排的保镖,表情冷峻的在巡逻着。
时乐主动推着薄闻时,他看看面前的大宅子,压低声音跟他说话:“薄闻时,这老宅里感觉阴沉沉的。”
宅子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占地面积很大,每一处的装潢都透着奢华。
上好的檀香木和梨花木看着比地府的木头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惜,这么好的宅子,气息却是阴冷的。
“进去之后少说话。”
薄闻时提醒道:“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去。”
时乐“哦”了一声,想问他是不是在关心自己,可这个场景又不太合适。
片刻后。
时乐推着薄闻时来到正厅,在这里,看到了薄家其他人。
薄闻时的父母是长房,只是他们都不在了。
现在,薄家除了长房外,还有二房和三房。
三房的人都不在,只有二房一家在。
薄闻时进去后,对着那个穿着身旧时青衫留着胡子的老爷子,叫了声爷爷。
老爷子抿了口茶,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闻时啊。”
薄家二房的薄敦永,也就是薄闻时的二叔,笑着冲他开了口:“你难得回来一趟,这里在家里住两天?”
“不了。”
薄闻时漠然拒绝:“公司还有事要忙,住在这里不方便。”
提到公司的事,老爷子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闻时,我这次叫你回来,就是要跟你说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