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枪的手,指腹生了茧,掠过之处,跟摄魂似的,直把人摩擦的浑身血“液”“乱”冲……也仅仅是背到肩头,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被他弄得气都喘不匀。
她才想起里边睡裙极低的领子,他的手就停在腋窝,只待透过“毛”背心稍稍往内一探……
她回了劲,用力圈住他手,小声道:“……流氓。”
沈一拂看懂了她的窘迫,笑了,“就“摸”“摸”肩,怎么就流氓了。”
“骗人。”她瞪着他,“你……”
他顺着她的眼神低了一下头,“是你要脱的,怎么还恶人先告状?”
说着,将皮带抽出来,扣好裤子,坐回到凳子上。
“我就是想看你伤疤,想知道我不在你身边这一,你都历了些什么,可你每次……”
每次吻她,总不老实些,非要引人往那种湿漉漉、无限旖旎的方向遐想。
她被他瞧的窘迫,拿毯子遮住热烘烘的脸颊,毯子不够长,这一撩,“露”出了一截白白嫩嫩的脚。
她穿袜子,他想伸手捂,给她踢了一脚,“哼。”
见她真的被逗急了眼,他动了动吊篮:“外边凉,回屋吃点热宵夜,你想听什么,我都和你说。”
看她应,又摇晃了几下,她探出一双眼,不满道:“你当是这是摇篮哄小孩么?”
他笑着,“不哄好你,哪有小孩可哄?”
“……沈琇,你真的是胆肥了啊,我可说……”
“你穿着我昨天穿过的“毛”衣满司令府的跑,想赖也赖不掉了。”
“……”就说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最还是被拦腰抱了回去。
上了床,见她将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他坐在床边,兀自说了一阵在北京与沈一隅的纷争,还有中弹命悬一线、无联络她的始末,“……得到父亲的信任不易,想折断沈一隅的羽翼更需步步谨慎,我父亲事已高,沈一隅自顾不暇,再无力再对骆川他们下手,局势稍靖,我才回上海来见你。”
他略过了军阀内斗最血腥、最黑暗的部,亦不谈仍在持续的暗流涌动,只接着方才的玩笑道:“你放心,军阀的陋习,我一样也养成。”
“我可说这个……”她嘟囔着。
见她偏不肯钻出来,他去端了碗姜汁炖“奶”过来,扇着香气诱“惑”她,“好了,简单吃口,困了早点睡,我等你睡了再去工作。”
她这才起身,“这么迟了,你还要出去么?”
“不出去,就在书房。有不少公务……我毕竟是来和谈的。”
她在报纸上看过不少南北局势,各方志士皆在痛斥军阀混战,更说如今的对手都是昔日的盟友。她看出他眼底的无奈,这其中诸多博弈、权衡利弊她一个局外人也闹不清,说不出安慰的,就只接过他手中的甜品:“我不至于睡觉还要人陪,你忙你的就好。”
他稍稍歪了一下头,“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