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夏看了眼反锁的门,还搬了凳子抵在门后。
她发了个团子比OK的表情包过去。
白糯糯的团子,头顶长着四叶草,蹦跳出来眨眼单手比OK。
言峥轻笑,将手机搁到一旁,双手交叉捏住T恤衣摆,往上一抻脱下。
他洗了把脸,水珠沿着喉结往下,经过胸膛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言峥抹了把脸上的水,磕出一支烟点上。
尼古丁味道填满口腔,他猛抽了两口,耳边回响叶问夏说的那句“你跑这么远,那个人一定很开心。”
他自嘲地笑了下。
或许吧。
。。。。。。
大概是神经兴奋累了,在群里跟好姐妹聊了会儿天眼皮困得开始打架。
或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亦或是白天那通电话掀起的情绪。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回到大学毕业那天,满心欢喜的从天亮等到天黑,期盼渐渐被不悦和恼怒取代。她给祁书尧打电话,一直无法接听。
她跑去医院,刚到门口就碰见出来的祁书尧。
祁书尧对她的出现有些意外,“怎么过来了?喝酒了?”
她是想发脾气的,问他明明答应了自己要来为什么放自己鸽子,但看到他一脸疲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事,顺路过来看看。”
她家和祁书尧家在一个小区,回去的路上,在酒精驱使下,她跟祁书尧表了白。
“夏夏,我们不合适。”
他说这话时,看惯生死的双眼无波无澜,将她拒之门外。
为什么。
为什么不合适。
到底哪里不合适。
叶问夏蓦地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迟钝两秒,微眯着眼看了眼时间。
四点过五分。
又看眼门口,见还和睡前一样松了口气。
她留了浴室的灯,接着光亮倒了杯水,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但鼻腔里却有股血腥味。
往后颈抹了点水,去翻找蒸汽眼罩。
躺在床上,又不禁回想刚刚的梦,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心里早就决定放下了,但有时候就莫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烦死了。
她踢了脚被子,戴上蒸汽眼罩强制入睡。
次日,她收拾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