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夏点头,看着那盘红彤彤的菜,表示同意。
&ldo;谢谢老板,热情周到。&rdo;
&ldo;慢吃,吃好了下次再来,多带人来。&rdo;
&ldo;没问题的老板。&rdo;
老板笑着离开,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瞥,随后利索的走了进去。
头痛欲绝,这是栗夏醒过来后唯一的感觉,头脑发昏,除此之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眼睛也睁不开,鼻子里充斥着恶臭,让她禁不住恶心。
到底怎么回事,她们只是吃了一顿饭,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那个和气的老板怎么看也不像坏人,但偏偏她们就出事了。
眼睛看不见,感观就越发的灵敏,她能听到呼吸声,还有压制的哭泣声。谭可可,她在哪里,是不是跟着她关在一起。
不行,她没力气。她狠狠咬向自己的唇,直到那带着铁腥的液体充斥在嘴边,刺痛着她的感觉,这才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眼睛缓缓的睁开,果真很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鼻子里人体排泄后的味道更加明显,再加上干草发出的味道,都让她心慌。
她不敢随意的动,因为她不知道有没有人监视着她们。
她这算什么,她往日跟人无仇,近日跟人无怨,除了惦记着她家男人的那朵小白花也没有别人了。但这种手段可不像那小白花能做出来的,不是看不起她,是她真没有这本事。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她听到了谭可可的声音,她听到谭可可的闷哼声,她没事。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ldo;栗夏,栗夏,你在那里。&rdo;不一会儿,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喊起,并且夹杂着哭泣声。没听到回应,呼喊声又变成了:
&ldo;哥,哥,你快来救我,你不是说你最厉害吗?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来救我,我都快要死了,你也不来,你还是不是我哥,你还吹不吹牛了。&rdo;
栗夏觉得她挺想笑了,在这种情况下笑,可没办法,谭可可那天生的粗神经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栗夏还想开口,却听到另一个冷冷的声音:
&ldo;哭什么哭,哭能解决事情的话,都哭好了。&rdo;
栗夏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貌似能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那个影子蜷缩着,头埋在两腿之间。
&ldo;那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我的害怕,无助,不哭怎么散发出来,不散出来又怎么想办法。&rdo;谭可可怒骂,她哭碍到别人什么事了。莫名其妙的被人抓到这个地方,她太冤了,冤死了。
&ldo;想办法,呵呵,你还真有脸说。&rdo;还是那个冷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