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约会?不仅是他,就连在场的客人也都用看笑话的眼神注视著她,好像在等她何时被遗弃似的。或许是一肚子火,进入包厢后艾菲便说:“我能不能喝酒?”“当然可以。”这时侍者拿了菜单进来,于是昝子臣便叫了一瓶红酒,也替两人点了排餐。“你怎么进来后就不说话了?连餐也要我替你点?”昝子臣往背后一靠,露出一抹堪称诱人的微笑。“没什么。”她别开脸,想起自己这辈子受这张脸影响的悲哀命运,心底不禁更难过了。“是我得罪你吗?”他百般不解地又问。她摇摇头,看侍者正巧端来红酒,她便一把抢过,猛灌了起来。“喂!你这样会喝醉的。”不是他小器,只是不希望她酗酒伤身。“醉了更好,就不会沾惹那么多伤心,”艾菲又倒满一杯,狠狠的灌进嘴里,“我好久以前就想大醉一场了,真的!”“还没说说你的心事,可以告诉我吗?”昝子臣偷觑了眼她的反应。“告诉你?”艾菲抬起眼,瞅著他那张性格的脸,“你曾被人利用过吗?一定不曾对吧?”昝子臣不语,只是静静地等著她继续说:“昨天…是我男朋友结婚的日子。当初他可是追了我好久才追到手,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根本不相信他会喜欢我,因为他是这么出色,这么无可挑剔。”“哦!这世上真有那么好的男人?”还是头一次听见女人在他面前称赞其他男人,这种感觉…还挺不是滋味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她托腮想了想,“其实他并没那么好,而且可以说是很差、很差劲。”“怎么说?”听她这么骂那个男人,昝子臣心里倒是爽快多了,“他追求我竟然是为了刺激他前女友,希望她能及时回到他身边。”说著,她已忍不住掉了泪。他见状,立刻拿出手帕递给她,“擦擦吧!”艾菲接过手,拭了拭眼泪,“所以我被遗弃了,是不是很悲哀?我昨天还去喝他们的喜酒,表现一下自己的不在意。”“其实根本就在意得要命,对不?”此时,排餐也端来了,他赶紧劝她,“吃吧!吃饱了,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谢谢。”艾菲有些茫茫然的拿起刀叉,仿佛将李劲当成了盘中肉,狠狠的又切又割。她一边吃排餐,一边猛灌酒,一瓶红酒就这样全下了腹,让他怎么劝都劝不住。还好,第一次喝醉的艾菲酒品还不错,并没大声喧哗,只是猛喊头痛想睡觉,“奇怪了,我的脑袋怎么那么疼呢?”她不停揉著太阳穴,张著一双氤氲的眼望著他,“我好想睡觉,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好吧!”昝子臣拭了拭唇走向她,扶她站起,“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才好送你回去,”“我住在…”低头想了想,可被酒精侵蚀的脑袋只剩下一片空白,“糟糕,我怎么想不起来呢?”“没关系,你慢慢想。”走出包厢,他便命侍者为他们叫车。车子很快就到了,在侍者的帮忙下,昝子臣迅速将艾菲塞进车内,叫司机载他们到他在外头另外购置的小屋。由于原本的家位于天母一带,离公司太远,所以他在市区另外买了一间小房子,算是给自己休息、充电用的地方。进到屋子后,艾菲已经沉睡了,他本想将她放在沙发上的,可想想人家是女孩子,总不能他睡床,而她睡沙发吧!于是,他只好将她抱上床。希望她不是那种抓到把柄,就对他纠缠不清的女人呀!为她脱了鞋又为她盖了被,昝子臣这才走到客厅。唉…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会碰上这个奇怪的女人?坐上沙发,他觉得累了,躺下后不久便沉入梦乡。☆☆☆天在方亮之际,艾菲已在蒙胧中转醒了,张开眼的她赫然望著身处的环境,脑子似乎还未归位,竟有三分钟的时间瞪著天花板动也不动。她房间的天花板是白色的,什么时候变成黑白线条了?再重新检视一下四周,她终于确信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但这里又是哪里呢?看看身下的软床,她立刻吓得弹眺起来,迅速走出房间,当她瞧见躺在沙发上的昝子臣后,一切真相终於大白。老天,她居然在他的床上过夜?!他们没怎么样吧?低头瞧瞧自己,又瞟向他那端正的衣装。还好、还好,他们没有乱性,只是…这对她而言是种遗憾!毕竟这辈子要再与这样的帅哥自在和谐的相处那么久,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不过也由此可证明,她无论是醉著或醒著,都吸引不了对方的注意。唉!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女孩家喝醉酒,还让对方带回家里已经很糗了,况且自己还只是个平庸到让人看不上眼的女人。犹豫了会儿,她还是决定趁他没醒之前溜人,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脸来面对他。折返房间她开始穿鞋。可怎么搞的,整间房里就只有一只鞋,她剩下的那只呢?再加上窗子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她的隐形眼镜也不知掉到哪儿了,又不敢擅自拉开窗帘,怕吵醒他,最后只好放弃。“对不起,我先回去了。”艾菲对著沉睡的他小声说了句后,便蹑手蹑脚地拎著—只鞋溜了出去。不久,天色大亮,昝子臣揉了揉眉心、甩了甩脑袋,坐直身子看著客厅,他这才想起昨晚一场荒唐的邂逅。那女人还在他房里香甜的睡著吧?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的眼光赫然被微启的大门给震住!他昨晚明明关了门啊!怎么…莫非是那女人?他冲到房前用力敲著门,“喂!喂…”该死!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半晌后,依旧无人回应,他深吸了口气继续喊著,“你在吗?在就出个声,睡了那么久,你早该醒了吧?”但是结果依然相同,里面连蚂蚁呼吸的声音都没。“给你三分钟整理仪容,再不来开门,我就进去啰!”女人很麻烦,总是要再三打扮才肯见人。昝子臣举起手,开始喊,“倒数计时,五、四、三、二、一!”“砰!”他用力开门进去,但里面却空无一人,这时他才确定她溜了,该不会他遇上了仙人跳、金光党?那女人接近他就是为了偷他的钱!他赶紧走到衣架前,拿出西装里的皮夹,但里头无论是钱或信用卡、提款卡,都没少。昝子臣爬了爬头发,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居然有种不曾有过的失落隐隐泛生。妈的!他是怎么了?他可是有一堆公事得烦得忙,管她上哪儿去了?这种连谢都不说的女人,谁管她啊!打算进浴室冲澡的他,突觉脚跟踢到一样东西,捡起一瞧,原来是她的一只鞋。这女人…居然还留只鞋,是要他拿著去找灰姑娘吗?啧!她要玩童话游戏,他可没工夫奉陪。气愤的走到阳台址开窗,将鞋子朝远处一扔,可才往回走几步,他的目光却朝窗外望向那只被他“发配边疆”的鞋。如果她回来找他要鞋呢?唉…于是,有人瞧见一个长相英挺的男人,爬窗到楼层间的采光罩上捡高跟鞋。☆☆☆“我的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昨天张友谅一回家,就将艾菲坐上昝子臣的车,随他而去的事告诉许连芬。许连芬因此一个晚上睡不著,深怕单纯的艾菲会被骗走,只好开著车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