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衫皱眉:享用个屁,劳资又不是美食,靠!扶摇贴心地合上了双扇门,姜衫紧张得不由地咽了咽唾沫,他很清楚接下来迎接他的会是什么。许淮烟修长白皙的食中并指在他的喉间点了一下,旋即听见他清晰的咽口水声,姜衫顿时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他当即质问道:“你有必要把我锁上吗?”许淮烟眨了下眼:“这叫情趣。”姜衫:“”在许淮烟要撕烂他衣服前,他呼吸急促地又赶紧道:“我还有个问题,那个我电脑里的文档,是怎么回事?是你写的吗?”游戏“不是。”许淮烟态度高冷,答案很是简短。姜衫追问:“不是你还能是谁?”许淮烟微张唇瓣,刚想说出口但最后还是闭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很清楚真相,是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姜衫敏感地从他的表情里察觉到。许ban淮烟眼神冰冷,勾唇玩味道:“天快亮了,我们玩个游戏吧。”“什么游戏?”姜衫刚问出口就意识到不妙。果然,下一刻他能动弹了,然而,许淮烟却道:“游戏就是,你可以尽情地挣扎,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我。”“”妈的。“那你先把铁链给我解开。”姜衫适时谈条件道。“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说过了,那是情趣。”许淮烟显然没有同意。姜衫动了动左腿,他才不要在受辱的同时还满足许淮烟的恶趣味,难道还要给他上演「叫破喉咙也没人理」的情景喜剧吗?于是,他决定躺平,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也逃不掉。许淮烟俯视着他,眼角抽了抽,很不满他这种咸鱼风格。“呵。”他轻蔑地冷笑一声,“你确定不想动吗?”许淮烟抽了抽唇角,竟然真的动手。“卧槽。”姜衫瞬间弹跳起来,灵活地从床头跳到了床尾,,惹得姜衫倒吸了口凉气。他昏昏沉沉地累得睡着了。再次醒来,他毫不意外地又回到了许淮烟的世界,敞开的窗户在微风浮动下轻轻摇晃,窗台上的那支白色山茶花在阳光下愈加美好纯洁。照进屋子里的天光饱满温和,姜衫瘫软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和嘴巴都被绑着,不过这回用的是白色绸带,主要是为了防止自杀。正道的光现在对「自杀」一事很执着。许淮烟坐在他身旁,对他愤怒的注视一笑置之,抬手取下他嘴里的绸带,不咸不淡地问道:“其实,本君也有事想问你。”正道的光:“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回答?”姜衫:“你说。”许淮烟无视正道的光,掀了掀衣袍道:“昨晚杀你的人,你记得多少?”“我只看见了他的影子,应该是个男人。”姜衫如实回答。“影子?”许淮烟若有所思,“除了影子什么都没看见?”姜衫“嗯”了一声。许淮烟:“凶器呢?”姜衫:“凶器是匕首,但也只看见了个影子。”许淮烟站起身子,想着到底会是谁想要置姜衫于死地,除了姜衫本人但显然他昨晚不是自杀。是玉间教里的谁吗?可是,应该没有哪个玉间教的弟子敢忤逆他吧?凶手是外来者?能突破山门禁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那人定然是半神以上修为影子许淮烟忽然想起在无烟镇的时候,李去疾说过的那些话。“影子真君?”他小声地自言自语。姜衫:“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是谁了?”“不清楚。”许淮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和他讨论的欲望,离开时顺手一指,又给他把下颌的白色绸带绑到了嘴上。“唔——唔——唔——”姜衫在床上不停地挣扎。回到这边的世界后,姜衫的所有活动都仅限在了床榻,别说出房间了,他连床都下不了。上次谋杀他的凶手连续好几日都没有出现,而许淮烟则发明了很多种游戏玩法,姜衫怀疑许淮烟去到他的世界后,肯定偷偷摸摸研究了不少电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严重认为他的不记名室友的电脑硬盘里估计有几十上百个g的黄色废料,而这些足以填充许淮烟的求知欲。长鞭、蜡烛、蜂蜜、小刀别说姜衫了,就是正道的光也迷糊了。整日整日地浑浑噩噩,连自杀都想不起来,如同一滩烂泥。某晚,姜衫半敛着眸,他又看见墙上出现一抹身影,那抹身影好像在向他走来,越来越近,缓缓流到了他的床帏顶部,然后又贴着内墙继续向下。只有影子,没有人。姜衫再怎么迷糊也被这诡异情景吓醒了,他警觉到上次杀死他的凶手应该就是这个影子挺好的,又可以死了,虽然对他而言,只是换个世界受折磨而已。但至少那是个自己熟悉的世界。姜衫想了想道:“在你杀死我之前,我能知道你是谁吗?”黑色阴影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冷笑了一声道:“不能,因为我不确定这回能不能杀死你。”“呵,你还真是谨慎啊。”姜衫无力道。罢了,反正知不知道也无所谓。这回,他看见阴影手里握的不再是匕首,而是一把大砍刀,砍刀手起刀落瞄准了他的脖颈。“c”姜衫的「艹」字才发一个音,人就没了意识。这回,那道阴影把他的头也拿走了绝!许淮烟看着床榻上的无头尸体,枕头、床单、棉被和帷帐全被浓稠的鲜血浸染,他面无表情,神色不悲不喜,冷静地走到黄梨木衣柜,打开取出里面的那把噬魂剑,拉开剑鞘放出了李去疾的灵魂。李去疾飘飘忽忽地落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尽管眼前这人害死了自己,他也不敢有半分不满。“是他吗?”许淮烟模棱两可地问道。李去疾忙点头:“是。”“确定?”许淮烟睨着他威胁道,“你应该知道骗本君的后果是什么。”“小的不敢骗淮烟神君,确实是他。”李去疾的灵魂忙抬头望向许淮烟,眼神非常称诚挚。-“得手了吗?”-“本来得手了,本君还拿走了他的头颅。”-“头呢?”-“途中消失了。”-“”-“本君还是头一次见到死不了的凡人,看来他可能会成为我们计划里的变数。”精神病(上)姜衫醒来以后,还是在青云观的客房,门窗严丝合缝地关着,左脚踝上锁着长长的铁链。虽然不清楚具体时间,但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亮光透过门窗上糊的窗纸洒进屋子,房间里明亮安静。他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赶紧大声喊道:“救命啊,外面有人吗?”“诶?里面有人吗?”外面那人抬手敲了敲门。姜衫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他仿若见到了救星,赶紧一鼓作气下床穿鞋:“有人有人,你能救我出去吗?”门外那人应该是名小道士,他伸手碰了碰双扇门的挂锁:“可是,小道打不开锁,而且小道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放你出来?师父将你关在此处,定然是有师父的用意,小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师父”“卧槽,你们出家之人不应该慈悲为怀吗?你们师父对我是非法囚禁,你要是不帮我就是助纣为虐!”姜衫戴着铁链走到了最远的位置,铁链被绷直后,他不得不停下。小道士犹豫了:“可、可是”姜衫只要一动左脚,铁链就会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响音,他害怕时间再拖下去会引来扶摇,舔了舔唇瓣道:“你听我说,这样好吧,你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帮我报警就行了既然我们都是合法公民,那这点要求不算为难你吧?到底谁是谁非,让警察去判断不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