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能这么说嘛,到时候功绩是摆在明面上的,市里面不注意省里面也要注意的嘛,对贤能的干部要是不加以提拔和重用,是要凉了干部们的心的,市领导要是不论功分赏,到时候省里把处级干部的任免权收到省组织部时他们就要后悔了,现在不少省已经亲自抓处级干部的培养了,说白一些,就是省管干部的范围中可能要加入处级干部,不能怪省组织部手伸的长,你市里无能嘛。”
项沈二人同时给他一记卫生眼,‘射’的凌寒那叫一个爽,大力吸了一口烟进肺部,让那种惬意在全身流淌,不过他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有不少省份的确在亲手抓处级干部了。
项雪梅略为沉思了一下,纤秀的眉毛微微一动,“你不是让我直接和市里要这个‘县级市’吧?”
“那岂不落了下乘境界?徒惹人笑而已,咱们非得让它自已给不行,咱们还要清高的推拒……”
“太无耻了,我党内部怎么会混进这种渣子干部呀,我听不下去了,梅姐……”
项雪梅咯咯娇笑起来,“你呀……还要继续磨练,在官场上混,总得油盐不浸嘛……”
凌寒趁机道:“就是,沈姐姐,你还嫩点,要油盐不浸,水火不侵,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喔!”大腿给沈月涵袭击,他‘喔’的一声象叫床般停止了贫嘴,“别价,沈大书记,我不敢了……”
沈月涵站了起来,“和你在一起久了,是要被罪恶思想腐蚀的,我功力不行,暂避,梅姐,你们先聊着,我去赏赏雪景,一会吃饭时我来喊你们好了,”临出门时还朝凌寒甩了一个眼色。
项雪梅在沈月涵出门后再也躺不下去了,单独和凌寒面对,躺着的话太那个啥了吧?
凌寒被沈姐姐那个眼色吓了一跳,对项雪梅他可是心存着忌惮的,这个女人太深沉太老练,直到目前为止,自已并没有真正的看透她,所以他认为那个时机还没有成熟,弄巧成拙的话,自已可能永远失去把她剥出来尽情享受的机会,从她的反应中也能判断出来,她还没到了要开放的境界。
强行压下邪邪的火焰,端起茶喝了几口,项雪梅适时开口,“继续说……”
“其实很简单,梅姐,向市里立军立状,把建设开发区总指挥的大权拿过来,这就是可以让我们新县投资的唯一条件,虽然未来的压力会大点,但是虽着形势的好转,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项雪梅美眸一亮,深吸了一口,“我考虑一下吧。”这真是个大事件,市里的能力都把开发区搞的一团糟,自已这个县能担当大任吗?看着凌寒充满了自信的眼神,不由也信心大增起来,事在人为嘛,这家伙从来都不缺斗志,似乎自已有些畏首畏尾的,怕什么呢?不干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喝了几口茶水,项雪梅渐渐把前前后后的可能出现的情况分析了一下,最终也就下定了决心,凌寒这期间始中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吸烟,眼珠随着来回踱步的‘梅姐’的腰身转动着。
项雪梅倒不是没看见他‘有色’的目光在侵略自已,可又不能训斥他,就怕他打蛇随棍上纠缠过来,所以假装没看见,让他有力难施,这是颇为高明的一招,让凌寒确实欲攻无从。
“对了,凌寒,刚才月涵提到陶振国这个人,你觉得他怎么样?”
“陶振国?哦……相处不时间长,不过也对他有一点了解,这个人直姓,虽不失灵活,但在大事大非面前还是能坚持原则的,听乡干部们私下也议论,陶振国副科一干十多年,从来没发过牢搔。”
项雪梅点点头,“这人整天板着个脸儿,不苟言笑的,党姓原则又强,我看能提拔重用……”
“呵……顾兴国书记年龄到扛扛了,就怕这次两会就往人大或政协挪动,让陶进纪检也不错。”
“你倒是挺会替我安排的?你是书记还是我是书记吗?”项雪梅被他猜到了心思有些不愤。
凌寒干笑一声,“我给梅姐再续杯水溜舔溜舔,我还想挂常务的衔呢,不敢得罪你呀……”
项雪梅含着一丝笑,看着他起身给倒水也不拦着,等把水接过来又道:“要是白文山走的话,李茂林倒是能接组织部这一摊子,宣传部李树生得让他劝动地方了,怎么个动法,你可以想想办法。”
“嘿……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不择手段’?象马大山那种形式的,把他送回家得了……”
“十几二十年的老党员了,没功劳也有苦劳,最多算他个跟不住社会进步被和谐掉一位吧。”
“嘿……明白了,保证园满出色的完成书记的任务,把老党员李树生风风光光的送回家去。”
项雪梅突然觉得自已在政治斗争上采取的手段也很冷血,但想想新江县的现状,和明年要面对的形势,就不由得她不狠下心来安排这一切了,叹了口气道:“唉……别过份了,让他去政协也行。”
凌寒苦笑了一下,“一切听梅姐的吩咐就是了,李部长是个比较幸运的老党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