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千书心中默念了几遍祖君彦的名字,感觉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高宏德见白千书一脸踌躇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毕竟祖君彦是自己的好友,有了这首诗足以艳压群雄了。
“那位刚才大言不惭说能创作出绝世佳作的,就差你上台现演了。”
高宏德一边说着,眼睛不屑的瞥向白千书。
“各位都是文坛大家,不敢在此班门弄斧。”
“你倒有自知之明,看来是被我祖兄的诗吓破了胆。”高宏德哈哈大笑。
白千书不慌不忙的轻轻挥手道:
“非也,非也,祖公子的诗虽好,但愿景不是现实,到头来终归是一场空。一朝入云海,不如‘化作春泥更护花’来的实在。”
祖君彦闻言脸色微变道:“这位兄台,我虽不解你话中意,但能看的出你是有大才之人,何不来上一首供大家鉴赏品评,难道是我等不配欣赏兄台佳作?”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居然如此狂妄,应该把他轰出去!”高宏德添油加醋道。
“对,应该把他轰出去!”
“轰出去!”
不少好事者开始起哄。
“静一静,听此后辈言辞,也非池中之物,定有难言之隐。”卢大人见场面混乱忙打圆场道。
白千书冷笑道:“既然大家痴迷诗作,我便借用伟人的一首诗词,相信大家听后定然明白什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洗耳恭听!”祖君彦道。
白千书闪到一边,对萧荠拱了拱手道:“有劳大哥了。”
萧荠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水榭中央,眼神扫过众人,先给公主行礼,依次是资历高的老者和其他众人,举手投足文质兼备,而又充满不羁和洒脱。
“为什么不是你来诵读?”高宏德依然不依不饶。
“高公子莫急,等我大哥读完了我再行解释。”白千书懒得再理会高宏德,示意萧荠开始诵读。
萧荠深吸了口气开始诵读,声音高亢且浑厚,每个人的神经几乎瞬间被诗词的气魄所震撼。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个人如石刻木雕一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