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祖先们的灵牌是大是小,取决于那些祖先们在世时修为高低、以及对陆家做出什么贡献而定。
修为越高,贡献越多的陆家祖先,死后灵牌越大,修为低又对陆家没什么贡献的祖先,灵牌与普通灵牌一样大小。
正中间供着的那块比其他陆家祖先还要大的灵牌,便是西州第一任州主,大始境界修士陆
鸣天的灵牌。
陆鸣天生前便德高望重还有丰功伟绩,死后也得人敬佩,他的灵牌无人敢碰,亦无人敢对其不尊不敬。
陆晚盯着陆鸣天的灵牌看了许久,心里萌生出个大胆想法,迈着步子走到灵牌前。
抬手,轻轻一碰,一转。
正对着灵牌的香火台缓缓挪开,香火台身后,还有一个大门。
陆晚收回手,眯眼。
她猜对了。
陆晚瞥了眼这些陆家祖先们的灵牌,只觉讽刺。
每年祭拜时陆博表现出对陆家祖先们很尊敬,不止排场要大,烧的纸钱也要多,以及上供的东西也不能少,每次祭拜都铺张浪费,要多风光有多风光,没想到他竟把暗道的机关设在灵牌上。
一时之间,她倒不知陆博对陆家祖先是心存敬畏还是不把他们当回事。
陆晚从灵牌旁绕过,踏入暗室。
一进去,一股阴凉感袭来,令人毛骨悚然,起鸡皮疙瘩。
暗道黑漆漆地根本看不清眼前路,陆晚灵力一催,手上多出一道小小的火焰。
微弱的光照亮周围,陆晚低头,看着脚底下那条无尽的台阶,蹙眉,一步步往下走。
没想到陆家竟还有这么一个建在地底下的暗室,而她上一世竟毫不知情!
一路上,台阶、墙壁沾染了不少血迹,有些
发黑,看样子血迹弥留已很久,有些则鲜红,有些则是暗红、黑红。
从这些血迹便能看出,从这里抬出去的小孩不计其数,比她所预想的还要多。
越往下走,越阴凉,就像躺在冰床般。
除此,腥味也越来越浓烈。
骤然,一道脚步声传入耳中,陆晚当即灭了手上的火焰,身往旁边一侧,紧贴墙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