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此人内息收敛自如,应当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武林高手,他为何没有听过此人半点消息?
百晓生心里无数狐疑,面上却不敢露出来,“那尊下与尊夫人昔日是如何相处的?”
青年悠悠望上,更为惆怅,“吾素来便是个疼爱夫人的好丈夫,吾夫人也是个宠爱丈夫的好妻子。”
青年搓了搓手指,有些心虚,前几日夫人不愿做,他非要做,还把人按到澡盆子里做,最后气得夫人悍然出手那次,应该也许大概不算?
……
“那钱财之事你们二人如何商量?”
青年想了想,“一切由吾夫人全权负责。”
百晓生忍不住抽动嘴角,“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青年眼睛亮了起来,“做饭,洗衣,打扫……”
……
“所以大事尊夫人做主,尊下只能干家务?”
青年悠悠噙着一抹笑,“吾师父教导过,这是为人丈夫的本分,他平日便是这样对吾师公的。”
他好像听错了什么……
百晓生在心里默默地为他掬了一把同情泪,“那平日里阁下与尊夫人身边可有别的男男女女?”
青年再度搓了搓手指,夫人身边常常跟着一些狂蜂浪蝶,有一个甚至直接前来自荐枕席,却不曾想到那是他们两人的卧房,最后那个娇媚的女子被先行回来的他冻住手脚丢在柴房里陪老鼠。
那个,兴许应该大概也不算?
……
青年诚恳摇头,“平日里好得很。”
“所以说阁下与尊夫人之间并无其他人插足?”
“绝无此事!”青年斩钉截铁。
“那……”百晓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眼睛微微往下瞟了瞟,“二位之间,房事如何?”
青年白衣缥缈隽采风流,嘴唇抿成一线,“房事?”
“嗯,多久一次?”
青年显得有些幽怨,“已经许久不让碰了。”
“平时呢?”
“一月十来次。”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摆明几个字,吾不高兴了,你最好问点能够开心的事情。
“谁在上?”
青年冰冷无情地看了他一眼,百晓生干干笑着,“玩笑玩笑。”
只是突然想知道吃软饭的在房事上是不是也是吃软饭雌压雄罢了。
“成亲几年了?”
青年掰了掰手指,严肃而正经,“相遇已有七年余。”
“几个孩子?”
青年摇头,“没有。”
七年了,兄台,还没有孩子的话不是应该找个妇科圣手来看看?找他这个百晓生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