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不必多礼,您与我爹是故交,从小也是看我长大,我不想与您生分,还是叫我衡清吧。”陆衡清又道。
韩太医点点头,又眉头皱起,问:“你这小夫人中的像是毒,而且不是一日两日了,毒性累积,起初也只是头痛脑热,到后来累及全身,久病不愈,此毒甚是凶险,但一时半会儿我无法确定到底是何毒,所以啊衡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衡清摇摇头:“我也不知,只知她似乎会发一种病,我见过两次,那病似乎十分挣扎难忍,每发此病,她便会吃下此药丸,而后得到缓解。”他说着,就把从蒋怜身旁捡的小白瓷瓶递给韩太医。
“什么药丸?”韩太医说着,打开瓶塞闻了一下,登时神色一变,眉头皱得极深。
“衡清,你方才说她会发病?什么病你可知?”
“我不知。”陆衡清摇头。
“你现在可是闲着,若是有空,你去我的医房,细细将你见她发病的模样描述于我听,如何?”韩太医又对陆衡清马上道,神色极其复杂严肃。
……
几日后。
“处子之毒?”陆衡清头一次听到这种病的名字,一头雾水地反问。
“我这几日反复查看她的情况,对那药也做了诸多分析,纵使这最后的答案听起来十分滑稽可笑,但,事实的确如此,”韩太医专门把陆衡清叫到了他的药房中,与他沉声说明了一切,“处子之毒,是给未经人事的少女服用的毒药,服用后少女身体会有所变化……变化是何,你也瞧得见,总之,只是用以吸引男子,且每隔一段时日她们便会动春,就如发情的猫一般……猫发春只有配种,才可解脱。”
韩太医说着,叹声气:“若是有少女服用发病后,拒绝那事,便会受此毒折磨,不纾解欲望,只能自毁,而除此之外的一条路,便是服用龙阳毒,就是你给我那瓷瓶中的药物,女子体阴,龙阳毒至阳,服用过多,体中阳盛,且毒性累积,长此以往,如今日三窍流血事小,她身体已经非常虚弱,若不进补,再多服用几次此药,必定丧命。”
陆衡清听着,眉头越皱越深。
“所以衡清,你可要想明白,若是你真想为你这新妇解病,那便只有一计。”韩太医又道。
陆衡清依旧眉头紧皱,脸色沉着,一言不发。
韩太医看着他的模样,又叹声气:“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娶这新妇,究竟是怎样一场闹剧,很多人都知,况且此处子之毒,其实很难调配,数量极其稀少,江南的那些青楼妓坊当然不会乱用此物,据说他们只会给样貌上乘的名妓,用以此物,并且在那宣淫之地拍卖她们的初夜,听闻你这新妇也是自江南而来,此事你可要多留心。”
陆衡清的眉头皱得只有更深,从没放松过,他嗓音沉闷:“衡清知道。”
“不过眼下她是不能再多服用这龙阳毒药了,她的处子之毒其实无解,只能在每次发病时缓解,若你不缓解,她自己恐怕很难克服,甚至有自戕风险,所以……”韩太医又看着他。
陆衡清沉默,并不答话。
“唉,”韩太医又叹声气,“你若是不愿,我倒有其他办法,当然比不上直接那般……但也可以在她发病时缓解,只是到底能维持多久,效果不可知。”
韩太医说完,从一旁取过一只手掌长的小木枝,在上面缠了些干净棉花,又对陆衡清道:“小母猫到了春期,若是没有公猫,人们也会用木棍沾棉签助它,我的方法,与此并无多少差距,当然,全程要保持洁净,万不可脏污碰人。”
说完之后,韩太医又抬眼去看陆衡清。
陆衡清当然看到了他手上拿的东西,但是他依旧神色沉沉,一言不发。
韩太医看了他一会儿,又摇摇头道:“衡清,我与你说这么多,只是尽一个医者责任,但你从没有责任去帮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