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虽然我好像做了她所说的那些事情,不过我觉得并没有和她发生关系。&rdo;
&ldo;觉得没有,你这说的是什么啊。&rdo;
&ldo;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rdo;
&ldo;医生您真是个懦夫,都已经做到那份儿上了,竟然还说什么没有发生关系。&rdo;
&ldo;那个时候是非常时期。&rdo;
&ldo;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说的。&rdo;
&ldo;你不相信就算了。&rdo;
&ldo;医生你……&rdo;
三树子扑到直江身上,想要狠狠地打他的脸。
&ldo;您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她可是我爸爸的情人啊。&rdo;
&ldo;我知道。&rdo;
&ldo;那就是说,医生您知道这所有的一切,还和她…&rdo;
三树子趴到桌子上,放声痛哭。
&ldo;医生您是个恶魔,是疯子,是大坏蛋,会下地狱的。&rdo;
直江一边看着趴在桌子上又哭又闹的三树子,一边看了看钟,已经八点三十了。
&ldo;混蛋,真是混蛋!神是不会宽恕像你这样的人的。&rdo;
直江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以后,坐在抽抽搭搭哭着的三树子身边,什么也没说,把她又瘦又软的身体拉到身旁。
&ldo;不要,我讨厌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rdo;
三树子紧紧抓住被炉台,使劲地挣扎着,直江紧紧地抱住她。去吻她那微微喘气的嘴。
&ldo;脏!&rdo;
三树子紧紧地闭住嘴唇,把脖子拼命往后仰。直江好像很喜欢三树子的身体在他的胳膊中挣扎,过了一会儿。终于瞅准了机会,捏住三树子那长得很好看的鼻子,等她因喘气困难而张嘴后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三树子从那汹涌的阵阵波涛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分钟左右以后了。在波涛过后,三树子被抱之前的怨恨和遗憾都减退了,只在发软的身体里剩下了平静和舒畅的感觉。
虽然这离真正的快感还相差很远,但三树子觉得很甜蜜。三树子抬起头,看到了直江的胸部,她一直把头靠在那上面。直江的胸部瘦骨嶙峋,胸口的左右是肋骨,再往上就是喉结,三树子看着直江的身体,就像在观赏很久以前就看惯了的风景似的。
&ldo;一根,两根……&rdo;
三树子的眼睛直追着直江身上的肋骨。
&ldo;三根,四根。&rdo;
不管是哪根骨头。都是刚才抱住三树子,压在她身上的骨头。
&ldo;五根,六根。&rdo;
三树子数到六的时候,门铃响了。三树子把脸紧紧靠在直江的胸前,把身子缩成一团,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这次只响了两声就断了。三树子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虽然刚才做了抵抗,可是现在还是光着身子,身体像玻璃做的工艺品似的在毛巾里颤抖。
门铃声又响了,持续不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三树子静静地把脸挪开,抬头看着直江。
&ldo;有人来了。&rdo;
&ldo;别管它。&rdo;
&ldo;可是……&rdo;
直江说:&ldo;别说话。&rdo;同时抱住了三树子,三树子好像已经从不安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再一次把身体紧紧地靠在直江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