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思拉着木框走的不快,听到后面的声音头也没回,还好刚刚没停在那接着听,要不然少不了要寒暄。
快到时顺便去看了眼王阿婶,王阿婶比之前好多了,汤药已经停了,只要不干什么重活,扶着点东西倒是也能走上几步。
“哎,阿婶你别动,我来就行。”闫儒思赶紧拦住了想要帮自己倒水的王阿婶。
倒了两碗水,一碗递了过去,喝了两口便放了下去,想饮料了。
这月份,连个果子都发青,要是咬上一口,别说甜了,怕是能苦酸涩三味集齐。
想想那滋味都是能让自动打寒颤的,闫儒思把脑子里的思绪丢掉,帮王阿婶扫了一下院子,便同王阿婶告辞,回到了家里。
对着两只兔子笑了笑,成功的把兔子吓的往后缩了一下,闫儒思拿出来一只放到了大木框里。
慈爱的目光看着兔子的腹部,兔子一个脚蹬躲到了木框的另一头,闫儒思遗憾的垂下了眼睫,安慰自己,还早,迟早能吃上的。
扒拉了一下兔子吃的烂菜叶子已经不多了,喊上了两个妹妹便先上了山,闫娇颜则在接着缝上次没做完的衣裳。
麻辣兔肉,即使没有麻,至少辣椒还是要有的,闫儒思照例把长成的辣椒全部摘了下来,闫娇兰和闫娇安则去摘了些还能吃的野菜。
“嘘。”闫儒思示意两位妹妹安静,自己则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大型的动物影子,也没有看到蛇,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还好还好,虚惊一场,这次忘记带上那根削尖了的木棍,要是遇到什么不可控的,可是一番麻烦事。
看了看长势挺好的黄果子树,闫儒思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成熟,那跟醋不一样的酸味也就有了。
把烂木头上面的木耳摘了下来,三个人也麻溜的下了山。
日头正盛,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肚子咕噜的一声,闫儒思看了过去,只见闫娇兰笑着不好意思的捂了一下肚子。
“来,我们走快点,回去吃好吃的。”闫儒思嘴上说着,实际上确实走的不快,让闫娇安也能跟得上。
拿出瘦肉放在砧板上面,刀一划,没完全划开,闫儒思拿起来看了一下,钝了,还有了小豁口。
家里也没有磨刀石,只能慢慢的把瘦肉划开,切成了短短的一条,还剩下大半块的瘦肉,又放了进去。
肥肉也被切成了块状,留了一半的量放进去了罐子里,闫娇颜收拾好之后也走了进来。
洗了手,擦干净后,抓起一把盐便洒在了罐子里,还把肉翻了个面洒得更均匀一些。
闫儒思一转头,差点心脏骤停,这可是粗盐啊,能把人咸死的粗盐,就这么洒进了罐子里。
“姐姐,这是在干嘛啊。”闫儒思语气都虚了不少,心痛,好好的肉啊,马上就变成咸肉了。
“这么多肉,要放上盐,能放上许久。”闫娇颜轻声的说了一句,这些肉一两顿也吃不完,放久了也就坏掉了。
“…好吧。”闫儒思点了点头,自己并不了解这些,虽然不理解但尊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