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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成功脱困(第1页)

“绫罗!”见有巡逻卫队从地牢外经过,陵路赶紧藏在一处珊瑚礁后面,等四下无人了才朝绫罗游过来。这里没有夜明珠照明,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鲛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常居水中,他们的眼睛早已变得和常人不同。

“这里危险,你快走。”绫罗焦急催促,陵路却置若罔闻,只见他扑在牢门上,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然后一把接一把的塞进锁孔尝试开锁。绫罗心里越来越不安,却说不动对方,只好迂回的劝说:“你别管我,我既然敢进来,就自有办法出去。这地牢无人看守,其中必然有诈,说不定就是在等你自投罗网呢。你听我的,趁他们还没发现,赶紧走。”

“自从换了这寒铁锁,这地牢就已经没有人看守了。这锁无比结实,任凭刀劈斧砍,仍不损分毫,除非得到钥匙,不然妄想从这牢里出去,所以根本没有看守的必要。”陵路头也不抬的说道,专心致志的试着钥匙。听了他的话,绫罗不仅没有轻松些,反而更担心了。

就算别的犯人没必要派人看守,但鲛夫人绝对不会对她这么放心。虽然明里不见有人看守,但是肯定有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正盯着这里。

“你非要死在我面前才甘心吗?”绫罗又气又急,却因身陷牢笼而无能为力。陵路动作很快,不多时便将整串钥匙都尝试了一遍,但牢门的锁仍旧纹丝不动,这个时候,陵路才停下来开始思考。

“怎么会这样?这钥匙是我亲手从大吉身上偷来的呀?”陵路喃喃自语,想了想之后又抓起了其中的一把钥匙,打算再试第二遍。绫罗听他这样说,顿时觉得这中间有问题,但见陵路已彻底陷入牛角尖,想必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绫罗思索了片刻,一把抢过了陵路手中的钥匙。

“大吉是谁?”绫罗极力保持镇定,陵路却慌了。

“快把钥匙给我,不然巡逻队又该过来了。”陵路心里着急,伸出手就要去抢绫罗手里的钥匙。绫罗敏捷的往后一腿,陵路顿时抓了一把空气,由于牢门阻隔,陵路进不去,只能直勾勾的盯着绫罗手里的钥匙。

“大吉是谁?”绫罗再次发问,陵路拿不到钥匙,只能颓然的收回手回答道:“就是刚才关你进来的那个人。我明明看见他刚才拿钥匙锁了门,然后挂在身上,不可能有错——”陵路的情绪很是激动,绫罗担心他把人引来,便准备开口让他安静些。然而,绫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陵路的神情猛然一僵,双目圆瞪,刹那惊愕后转为无尽的痛苦。

陵路低头望向痛感之源,只见一支染血的三齿叉从胸口处钻了出来,汩汩鲜血从利叉周围溢出,不多时便将他胸前的水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乍一看就像是一朵开在他胸前的绚烂红花。

“陵路!”绫罗惊呼,同时奔至牢门边想要握住陵路的手,可是却扑了个空。陵路能清楚的感受到生命正在随着鲜血的涌出而流逝,突然侵袭身体的强烈睡意已让他无法站立。他知道,只要这眼睛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

“逃出去……丽娘……丽娘在……在等你!”终于,陵路凭借最后一口气说了一句话,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好在绫罗听清楚了。力气用尽,陵路顺着牢门倒下,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那一朵鲜血凝成的生命之花在热烈绽放过之后,很快便被流动的水冲散,直至彻底消失不见。陵路的脸色迅速变成苍白一片,半透明的红色尾鳍也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变成了真正的透明。

尾鳍失色,证明陵路已经死了!绫罗望着那支贯穿了陵路身体的三齿叉,甚至还来不及伤痛,鲛夫人就出现了。在她身后跟着四个鲛奴,其中三人执叉一人空手,显然杀死陵路的凶手就是那个手中无叉的鲛奴。而他,正是刚才将绫罗关进地牢的鲛奴大吉。

那串根本打不开锁的钥匙,应该就是陵路从他身上偷来的吧!原来是鲛夫人的人。大吉对吗?很好,她记住了。绫罗直直的盯着大吉,直到将他的身形样貌全部刻在心里之后才转而望向洋洋得意的鲛夫人。

“我就知道,你不会给我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机会。”绫罗凛然直视着鲛夫人,言语间听不出丝毫的惧怕和尊重,胸腔里的怒火则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知道,生气只会让自己乱了阵脚,而她现在要做的事,是创造机会逃出去,她不能让陵路白白丧命。

“你知道就好!”鲛夫人掩面轻笑,眼底却是一片冷冽。“你们也真是有本事,竟然可以离开鲛渊生活这么多年,不过我想,你们身上的鳞脂应该也不多了吧!”鲛夫人得意的笑着,轻蔑的望了一眼地上的陵路,却故意装出一脸的叹息。“这陵路也真是没脑子,竟然还拼了命的来救你,难道他就没想过,就算你逃得出这牢笼,也逃不出鲛渊吗?”

鲛夫人那不屑一顾的语气让绫罗十分厌恶,但听完她的话,绫罗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鳞脂是指鲛人鳞片下的一层脂质,有了这层脂质的覆盖,鲛人才能潜入咸涩的海水而不用担心被水中的盐刺痛身体。这道理,就和伤口沾到盐水会痛一样,不过,这只是鳞脂的作用之一,其二则是为离水鲛人续命。

鲛人一族,先鲛而后人,所以必须生活在水里。虽然可以短时间离开栖息水源,时间长短也因为鲛人的不同体质而不同,但是最长也不能超过十五天,否则会皮肉绽裂,失水而亡。南城离鲛渊不远,所以丽娘倒能时不时偷回鲛渊,可绫罗她们远在千里之外,自是不可能回去,而她们之所以能离开鲛渊生活十多年,靠的便是这鳞脂。

用鳞脂续命是一个极其残忍的方法,因为要取鳞脂,就必须生生剥下一片鲛鳞放入水中熬煮,饮了汤水,便能保一月性命。鲛鳞经一月便可再生,鳞脂却需要三个月才能凝成,所以经过了十多年,绫罗身上的鳞片虽缺得不多,但有些鳞片下却并没有鳞脂覆盖。

鲛渊前后皆与大海相连,可神奇的是,鲛渊的水却是无盐淡水。只要离开鲛渊界门,外面便是咸涩的海水。但凡身体覆盖的鳞脂有一处缺口,那离开鲛渊便会被海水侵噬。那种痛,是完全无法忍受的,若是缺口太多太大,便极有可能被活活疼死。

这女人早就猜到了她的鳞脂不足,所以料定了她不敢离开鲛渊水域。也就是说,她真的没有派人看守地牢。至于钥匙,想必她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打钥匙的主意,所以一早就将真正的钥匙藏了起来。而陵路,恐怕在他偷钥匙的时候,就已经成为鲛夫人的目标了。

原来,从陵路生出要救她的念头时起,就已经注定了最后的结局。说到底,她还是连累了他。

“只要我出得了这牢门,就一定离得了鲛渊!”低垂眼帘望着身前的陵路,绫罗沉声说道,话虽坚定,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绝望之意。鲛夫人见她一脸的颓然低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得意之色更甚,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显露着赢家的傲然姿态。

“绫罗啊绫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何必再嘴硬?你们当初若是听了夫人我的话,又怎会落得这个下场?死的死伤的伤!剥鳞的时候痛吗?本夫人真的是很好奇呢,你们都是自己动手呢,还是互相帮忙呀?”鲛夫人故意作出心疼惋惜的姿态,却在下一刻大笑出声。看着当初不听话的丫鬟变成如今的阶下囚,这种感觉真是愉悦极了。她早就说过,违抗她命令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绫罗,只是一个开始!

“这个就不用夫人操心了,如果你想感受一下,我会成全你的!”绫罗不甘示弱的回击,鲛夫人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接着变为骇人的狰狞。

尾鳍一荡,鲛夫人瞬间来到绫罗面前,右手迅速穿过牢门准确的伸向了绫罗的脖间。十七年了,这女人一发火就喜欢掐人脖子的毛病竟还是没变。绫罗心下想着,嘴角掠过一抹计谋得逞后的浅笑。只见鲛夫人的手还未碰到绫罗的脖子,就被绫罗给抓住了。用力一扯,鲛夫人便狠狠的撞向了牢门。而下一刻,绫罗的手已经来到了鲛夫人眼前。握住那白皙的脖颈,绫罗稍稍施力,鲛夫人便被吓得花容失色。

“绫罗,有本事你掐死我!”虽然成了俎上鱼肉,鲛夫人却始终不肯服软。而且她知道,绫罗不敢伤她性命。

绫罗确实不敢伤她性命,因为她不能树下鲛尊这个敌人。所以,她只是冷声朝牢门外那四个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手足无措的鲛奴下达命令。

“开门!”

乱云峰上,鲛池旁边,丽娘神情安然的躺着,似是睡熟了。在她身旁,白发白须随白衫逸然飘荡,脚边的落雁丹霞映日而开,一片绚烂倒入鲛池成影,似是将那一池水都染成了热烈的红色。水下,沐紫凝仍旧安静的悬在池水间,双手环胸,收拢的双腿却变成了一条碧青色的鱼尾。腰间生出的裙状透明薄带如纱裙一般环绕在她的身体四周,飘逸而灵动。散开的长发随波而漾,唯美而神秘。

岸上,鲛尊望着水中的人儿,目光柔和,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疼爱。

“沁儿,我的沁儿……”狠的撞向了牢门。而下一刻,绫罗的手已经来到了鲛夫人眼前。握住那白皙的脖颈,绫罗稍稍施力,鲛夫人便被吓得花容失色。

“绫罗,有本事你掐死我!”虽然成了俎上鱼肉,鲛夫人却始终不肯服软。而且她知道,绫罗不敢伤她性命。

绫罗确实不敢伤她性命,因为她不能树下鲛尊这个敌人。所以,她只是冷声朝牢门外那四个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手足无措的鲛奴下达命令。

“开门!”

乱云峰上,鲛池旁边,丽娘神情安然的躺着,似是睡熟了。在她身旁,白发白须随白衫逸然飘荡,脚边的落雁丹霞映日而开,一片绚烂倒入鲛池成影,似是将那一池水都染成了热烈的红色。水下,沐紫凝仍旧安静的悬在池水间,双手环胸,收拢的双腿却变成了一条碧青色的鱼尾。腰间生出的裙状透明薄带如纱裙一般环绕在她的身体四周,飘逸而灵动。散开的长发随波而漾,唯美而神秘。

岸上,鲛尊望着水中的人儿,目光柔和,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疼爱。

“沁儿,我的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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