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奇葩回路?岂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听到邢伯这番理论,冯易之直接将想法说出口。
他就是故意说出来的,反正看样子他与这老头的梁子也结得深了,还不如逞一逞口舌之利。
“夏虫不可语冰,你这凡俗之辈,又怎能理解老朽的境界。”
邢伯对冯易之的话嗤之以鼻,傲然说道。
“难道不是么?”
冯易之赶路的脚步没有停下一分,不过闻言他眉头一挑,嘲笑地问了一句。
“那些灵药留在荒兽那里,不过是暴殄天物,唯有老朽照看,它们才能活得更好,所以老朽只是将它们从荒兽口中解救出来而已。
至于那些荒兽,本来就已经损失了灵药,若再取它们性命,于理不通,因此,老朽在取灵药后一般不会伤害那些荒兽的性命。
你这混小子,休得胡言乱语,败坏老朽名声!”
邢伯这番话说出来后,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而且深信不疑。
在邢伯的认知里,论道对灵药的培育和照看,无人能出其右,所以他只是在解救那些灵药而已。
这也是他知道冯易之生吞了万灵草后,为何那般看不惯冯易之的缘故。
这一切都源自一个痴字,没有对灵药的这份痴,也就不能成就他药神的威名。
尽管在大虞王朝中,他的修为连前百都排不进,但哪怕是虞帝的帝宫,他也能来去自如。
前些年,天外邪魔入侵,他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几乎整个人都在满世界奔波,如今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大虞王朝的开创者,那位舜帝伤势太过严重,乃是道伤。他被请去诊断了一番后,却束手无策。
最近该治的人也已经治了,因此他到好友陈侯这里来散散心。
而陈侯这位掌上明珠因为不爱女装爱戎装,所以被陈侯委托给他带着,照看一番。
兽吼声近了,邢伯神色肃然。
“老朽不愿造下杀孽,你这畜生为何这般不惜命?”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头独角朝天,身披鳞甲,牛嘴,马耳,蛇尾,驴蹄的荒兽,气势汹汹,遮天蔽日。
那头荒兽根本不理会邢伯的话,顺着狂风,撕裂空间,形成一道攻击。
“找死!”
看到这条空间裂缝的长度,足以威胁到他身后的陈彤炜等人,邢伯脸色一冷,眼中冷光一闪。
接着,他手中的药锄就对着荒兽挖了下去。
那把药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而成,果然拥有伟力。
仅仅在他手中落下,但对面那叫嚣的荒兽居然真的身首分离。
邢伯药锄再次挥动,在面前虚挖了一下,出现另一道空间缝隙,与那荒兽撕裂的碰在一起,然后互相湮灭。
“尔等荒兽听着,此兽挑衅于老朽,已经被诛杀。你们若是敢出来袭击人族领地,它就是你们的下场!”
邢伯吸了一口气,声若雷霆,覆盖方圆百里。
“还愣着干什么,把那荒兽尸体带着,然后回城。”
看到冯易之目瞪口呆,邢伯威势还没完全收敛,声音冰冷地说道。
“啊?哦,好,我立刻就去。”
冯易之被邢伯那神乎其神的手段震慑住了,这种攻击与因果法则极为相似,莫非这位和他斗嘴的老者,居然领悟出这种厉害的法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