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岸魁点头道:“好。”
第二天早朝,霍世有目扫满朝文武,一字一顿道:“想必众卿仍记得,朕登基那年初夏,海啸将父皇精心打造的东海水师彻底摧毁。后屡降天灾,南稀战事又起,以致国库欠丰,民生不济。东海水师的事,朕常有担忧,但未予恢复。近悉百慕达和伯企兰,有建立军事联盟的倾向。这对我朝来讲,不是个好消息。所以朕有重建东海水师之意,想听听各位爱卿的见解。”
霍实诚上前行礼,神情激动道:“皇上圣明,高瞻远瞩。加强东海军事力量,有备无患。”
“有不同意见吗?”霍世有询问道。
左右鸦雀无声。
霍世有皱了皱眉头,续道:“既然都不反对,就来讨论一下经费的问题吧。”
他话音刚落,梁丘岸魁马上启奏道:“陛下,北方休战多年,军士分布各郡,修城治水,造福一方,可能得到地方不少捐助。在军费开支方面,比较战时会有不同程度的缩减。所以我提议,削减郝汉部一定量军费,再由吏部户部作适量补充。然后鼓励民间捐献,争取部分资金。组建东海水师,应该问题不大。”
“那好,朕即刻下诏,马上派人去宣。”霍世友说完宣布退朝,唯留下霍实诚。
霍世有拟好诏书,对霍实诚道:“在武备兵力不作变动的情况下,削减军费说白了就是少发军饷。这不是一件小事,可能引起将士的不满。按理你去宣诏最合适,但你身为国相,朝中事务多,肩上担子重。梁丘岸魁身负军机要务,也不便走开。让将谋适与坚攻初去,又恐他们资格威望不够。”
听皇上的口气是在征询意见,霍实诚考虑到应尽量避免梁丘岸魁与郝汉这两大军界要员的碰撞,也不能让将谋适离开以致疏忽了对郝汉妻儿的监视,就请命道:“还是臣去吧,臣跟郝汉有过多次接触,比较了解他的脾性。”
“凡事得顾全大局,让郝汉费些口舌,鼓励士兵克服困难,为国分忧。一句话,问题须解决,军心要稳定。”霍世有吩咐道。
“既然是要组建东海水师,臣这次去北方宣诏就走水路,从南海驾船沿海岸线北上,顺带画一副东部滨海地图,以备将来的东海水师布防之用。”霍实诚表面说得堂皇,内心却在想着让耿干和艾操去负责组建东海水师,将南凼海防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
霍世有似是很满意霍实诚的安排,微笑道:“如此甚好!你早去早回。”
言罢,将诏书递与霍实诚。
“微臣告退。”霍实诚接过诏书,告辞离开。
霍实诚找到将谋适,跟他说自己要经海路去北方向郝汉宣诏,叫他照看好郝汉妻儿。
见将谋适唯唯诺诺的十分服贴,霍实诚怡然自得地回到了陈涌“领事府”。
一家人喜庆团圆,闲话了一番家常后,霍实诚说明了此行向北的工作和任务。
第二天一大早,晴天多云,风和日丽。
霍实诚调出一艘最大的战船。满载甲兵。带上耿于和艾操,壮怀浩荡的正要出发。
翠美玉突然冲出来找到霍实诚,询问上官未央的情况。
霍实诚就说上官未央淫心海满,觊觎国色,触犯君威,获罪被围。因拒捕逃匿,已被通缉,下落不明。
翠美玉闻之又惊又怒,讶其沦落,愤其爽约,跟霍实诚说她要离开“领事府”去找他。
霍实诚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恨意,就想利用她的记恨消灭令他忌恨的上官未央。
而且因为她是上官未央的女人,为报玷污爱女之仇和逼走鸠揪之恨,他还想玩弄她。
“人海茫茫,你一无人脉,二无财力,三无线索,孤孤零零去找他,何异大海捞针?现在他被全国通缉,我也在奉旨追捕他。你留在水师,更容易收到他的消息。”霍实诚假意劝导道。
见翠美玉面现犹豫之色,他随即补充道:“如果你嫌府里太闷,可以跟我去北方走一趟。”
听他这么一说,翠美玉跟前来为霍实诚送行的铁英、霍由及霍飘打过招呼便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