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死了。在茅房里,自个咬舌的。”丑少冷然道。
铁定能忙跑去草房,见老婆身无遮掩仰躺在地上,嘴角溢血,全身多处抓痕。
发生了什么,不言自明。他又复跑回大厅。
“是你干的?”铁定能声音发抖,显然愤怒至极。
“正是,还真够爽的。可惜再没有下一次了。”丑少意犹未尽道。
“你这个畜生,老夫灭了你!”铁定能怒不可遏,挥锄挖向丑少。
丑少侧身避过,顺手拍他手背,药锄掘进土里。
丑少足踩锄柄,铁定能死撤不回,即撒锄取索,施“缚妖扑”将丑少控住,不料丑少发力一崩,绳索断成无数寸,纷纷跌落到地上。
铁定能跟身暴进,右掌空推虚击,用以扰乱丑少的注意力。
丑少含胸收腹避过。
铁定能即长身而起,左手二龙抢珠,右脚弹腿踢裆,出招甚是狠辣。
丑少动作奇快,左手捏住他的足踝关节,右手抓住他的左腕往内一扭,铁定能便难于动弹。
“你就是铁定能吧!”丑少语气如冰。
“是又如何?”铁定能怒气冲天。
“今天就叫你死个明白。我叫上官未央,禺州尚武堂的少主人。韩思同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你却在沙州放他走了。你现在要么说出他的下落,要么受死。”上官未央自报家门道。
“我不晓得他的下落。但据老夫所知,韩思同是被人栽赃陷害,于不得已的情况下,在燕子窝杀了你们几个人。但尚武堂大部分人都是在树蔸岭遇难的。”
铁定能极度悲愤之时,仍在为韩思同鸣不平,足见其襟怀坦白。
“那他们也是受韩思同的同党蛊惑,忤逆朝廷,才招至祸殃。”上官未央强调道。
“妄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明就里,信口开河,实在是无知透顶,无耻至极。”铁定能怒批道。
“霍将军的话岂能有假?”上官未央嘴上这么说,其实内心已经开始怀疑霍实诚的话了。但他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我只能打发你上路,让你去见那个不懂默契的没趣婆娘啦!”
听上官未央一出此语,铁定能知是女婿作梗,悲怆道:“孽债,孽债!也罢,也罢。”
言毕,他闭目缄口,一心求死。
上官未央见铁定能丧失斗志,坏笑调侃道:“你的最后遗言我会向霍将军转达,条件是你得用鬼格保证,传我话给你老婆,别在那边惦记我,害我做春梦喽。”
铁定能气得咬牙切齿,仍旧一言不发。
终被上官未央一脚踹胸,心脉尽断而亡。
霍实诚记恨铁定能破坏他的计划放跑了韩思同,便借上官未央之手,解决这个不识时务的老丈人。
因他事先没有透露自己和铁定能是翁婿关系,只说铁定能与韩思同私交非浅,否则不会冒杀头之罪放钦犯逃脱。
如此一来,上官未央便毫无顾忌,下手自然不留余地。
这正是霍实诚想要的结果。其心毒手狠由此可见一斑。
从“龟背岭”超额完成任务回来的上官未央,说人都收拾了,但未述细节。
其实霍实诚是后去先回,早到现场验证过了。
虽然达到了他的目的,但过程的邪恶他不敢想象。
原来这小丑娃已具男人之能事,这样他和翠美玉之间的照顾,就别具特色。
联想到自己的女儿飘飘,他就多了一分担心。看来这次是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