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再叫把你给宰了!”敖天河冲大狼狗狠戾得骂道。
大狼狗一怔,两只黑乎乎的狗眼凝着他一阵儿,渐渐的,大狼狗似乎知道他就是自己少爷主人敖天河。
犬类通灵,讲的就是这个。
敖天河一踏进铁门,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进入大家。
大家正堂中央挂着一幅老虎下山的珍贵壁画,十九世纪欧洲的大型水景灯高高挂在天花板上,大堂左右两旁是十步的阶梯,沉香木制成的阶梯扶手,扶手头上雕刻着玄武仙鹤等上古延年益寿的木雕图案。
置身大堂之中,仿佛整个人进入一个十九世纪欧洲的古堡,威严而气派,这个家敖天河足足呆了十几年,每当他一站在这里,整个身心就倍感压抑,也许压抑太久了,敖天河选择搬出去。
而他大哥敖天海选择搬出去,是为了处理公司事务方便,不同于敖天河的是,他单纯是因为不舒服所以才搬出去。
见父亲在正堂东方位的大靠背椅上,两只手气得发抖,混沌的眼球充血很久,暴怒如同惊雷一般,随时就要等待爆炸一般。
而坐在次于父亲敖铭右下方的大哥敖天海,一脸阴森,再也没有往日的亲和脸色,深深处垂下头颅,如同一只绝望的困兽,他明明知道二弟敖天河打错铸成已经无法挽回,还要再说什么?
敖天河不禁问道,“父亲,大哥,你们叫我回来该不会吃团圆饭吧!”
“吃团圆饭?呵呵……真好吃啊!”敖铭似哭又似在笑,手掌狠狠拍在身旁的茶几椅子上,顿时间,茶几惊动碎裂在地,裂解无数的碎片,如同敖家将要倾覆散落一样。
“畜生!”
敖铭浑然站起来,脸色一拉,伸出手掌去,大步跨出去,纵使身体有点体力不支,但是并没有影响他把宽厚的老茧手掌狠狠拍打在敖天河的脸上,啪啪!
声音凄厉如同亘古的鬼魅般。
火辣辣的痛觉浮上敖天河的脸颊,鼻子和嘴角泛滥咸咸的鲜红想血液。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敖天河很明白自己最近很少出去拈花惹草,就连打架斗殴的事件也少有发生,“我不明白,我已经最大能力保护我们敖家的名声了!”
听到名声,作为敖天河大哥的敖天海勃然大怒,“愚蠢的天河弟,你真的还在乎我们敖家的名声,现在,网络上到处都是你和韩丹丹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一点?~!”敖天河惊讶得摇摇头。
什么韩丹丹?
跟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敖天河现在跟那个贱。女人没有半点关系了!
“呵呵……畜生!现在网上都是你和韩丹丹的艳门照,我们南铭集团的股份点从上次你和温绮绮的绯闻炒作之后,已经下落到不少了,现在更没有人买我们公司的股了……我们南铭集团要破产了!”
敖铭泪水涌了下来,千不该万不该生下敖天河这个孽障。
只感觉眼帘一黑,敖天河什么都听不下去,自己和韩丹丹的厕所门欲照不是全部被删掉了,而且是南宫靖当着自己的面上,删掉了,难道……
敖天河总算明白了,是楚飞他们耍诈,他们肯定拷贝了n份了吧!
可笑了!
“哈哈哈哈哈……”
敖天河完全疯了,他知道自己这次将要身败名裂,贵为滨海大学第二校草这个称号也将要沉寂在历史的车辙,成为过去!
可笑的敖天河还保留着一丝希望,疯狗似的扑过去,双手拽住大哥敖天海的领口,“大哥,我不信!赶快帮我删掉它们!”
“怎么删掉?****和腾讯**都有,已经被显示转发将近两三百万多条了,如何删掉?”
敖天海无奈叹一口气,无力得双手垂拱而下,默默一人走进他私人卧室,沉闷关上房门。
四肢极度抽搐,半天说不出话的敖铭老脸倒滞,不堪打击重重摔倒在地,摔倒在地之时口吐白沫,面无血色。
“父亲!”敖天河纵然不喜欢自己的父亲,但他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说实话,敖天河对这世界上的所有亲人都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他也怎么不相信他自己亲身大哥敖天海,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也非常怨恨自己的大哥,怨恨他为什么比自己能干!
更是嫉妒他大哥敖天海夺走滨海大学第一校草的殊荣!
然而父亲敖铭倒下,敖天河心里也焦心个不行,这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血脉相连,又如何真的可以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