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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日上中天,温度略高,杜云抬头眯眼看了下明媚的太阳,接过陈钦云递过来的饼,咬了一口,杜云不明白他们在这坐着干嘛?躲人还是等人?“我们什么时候走?”杜云拍拍胸口将饼咽下。陈钦云给他递水囊的同时,轻拍他的背:“等人来了我们就走。”“等谁?”杜云看向陈钦云一脸困惑。陈钦云笑着眨眨眼:“来了你就知道了。”又卖关子……杜云盯着陈钦云,恶狠狠的咬了口饼,然后不负众望的又噎住了。“水…水……”见状陈钦云忍俊不禁,递水囊的手都笑的发抖。晚风吹起,带着凉意,杜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眺望远处静静流淌的河流,他竟生出一种边喊边奔到河边,最后再跳进河里的冲动。他睁了睁眼,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胡思乱想吐出。那人什么时候来呀?这深山老林真不是人待的。杜云再次挥走一波蚊子后心里吐槽道,早知道就不逞能留下,我应该上马车的……杜云心里流泪。天色渐黑时,陈钦云就对杜云说让他回马车等,杜云却觉得同样是男人,陈钦云等的得,他也等的得,便拒绝陈钦云的好意同他窝在外边。今夜没有星月,云层重叠,空气闷热难耐,杜云摸着身上的外套想脱又不敢脱:“是不是要下雨了?”话音刚落就下起了雨,开始只是一两点,随后便像抖豆子一般忙不迭连哗啦啦的落下,一点反应的机会也不给人留。杜云用手捂住头,正要朝马车跑去,就被一把凌空抱起,等反应过来时人已在马车里。他愣愣的看着陈钦云,对方抱着他没低头,而去掀开帘子。“陈一,人到了吗?”“殿下到了。”陈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将姗姗来迟的人推上前。来人穿蓑衣戴斗笠,眉目清秀,杜云一瞧,嘿!这不正是他哥的书童青阶吗?他怎么在这?“殿下,先生一切都预备好了,现下就可过去。”“好,带路吧。”“是。”陈钦云放下帘子,杜云揪住他的衣襟着急的问道:“我们是去见我哥?”“是,高兴吗?”陈钦云凑近轻声问道。杜云眉头微蹙,手抵着陈钦云的胸膛不让其再靠近:“世子,你放我下来吧。”“我再抱会。”杜云:“……”这是拿我当人形抱枕了吗?“我挺重的,世子还是放我下来吧。”杜云讪笑道。“重吗?”说着陈钦云托着杜云的臀拦着杜云的腰,将其整个在手里颠了颠吓的杜云赶紧抓紧他的衣襟,“不重呀。”杜云彻底被陈钦云的行为整无语了,对其能放他下来也不再抱有希望。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自己还得了舒服,挺好的。杜云默默地自我安慰,接受事实。马车行进了一个时辰才到目的地。这是个驿站,大门上的石雕精美绝伦,门两边各站着个驿卒,书童青阶下马上前与驿卒交涉。见着人,杜云扯了扯陈钦云的衣襟示意他放自己下来,不过那知道陈钦云假装没感觉,抱着他走进驿站。杜云想打人的心都有了,偏偏不能动手,只能默默生气。过了厅堂到了驿丞宅才将他放下。一下地杜云赶紧离他远远的生怕又被抱着,见状陈钦云也只是无奈的笑笑,转身就走了。见着人走掉,杜云忙有些心慌,跟上去抓住对方的手臂:“你要去哪?”陈钦云回头拍拍杜云的手:“怎么?怕我跑啊。”杜云:“……”看着人脸上一副想刀人的表情,陈钦云忙笑道:“不逗你了,我去找夏今先生,一会就回。”“我同你去。”“不用了,你等在这就好。”说着还伸手捏杜云的脸,被其嫌弃的躲开,不过陈钦云也挺满足,毕竟摸到脸了。“你们……”一道带着震惊又迟疑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两人循声望去,就见门外站着一脸懵逼的陈兢。陈钦云非常自然的喊了声先生好,杜云则在石化当中,想起刚才的场景,他哥肯定误会了。怎么向哥哥狡辩,在线等,挺急的。将陈钦云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出去,陈兢转头看向自家弟弟,拉着人好一番检查。“没受伤吧?”“没。”“是哥对不住你,让你留在危险的地方,哥真没用。”看着自家弟弟一脸乖顺的模样,他是又心疼又自责。杜云本来就心里委屈,又想起战战兢兢过日子的时候,听到他哥这般自责,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哥,这不怪你,我们没的选。”杜云偷偷抹了抹眼泪,怕他哥又自责忙转移话题,“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杜云一问出口,陈兢的面色变的凝重,他没急着回答,而是将人拉至椅子旁坐下。“皇帝死了。”“什么!?”杜云仿佛听到了鬼故事。“就在昨天,病死了。”在陈述这一事实时,陈兢语调里不自觉带上一丝惋惜,“现在朝庭中的人,都在忙着奔丧。”“这么突然的吗?”“不然。”陈兢摇摇头,“你不在朝庭中当差,觉得事情来的突然是正常的,皇帝其实在一年前就得了病。”“什么病?”杜云追问。“不知道。”“……”“这件事,皇帝隐藏的很好,别人最多也是听了个风声。”“秦王也不知道吗?”陈兢垂眸,耸耸肩:“谁知道呢?”“哥,你为什么要约在驿站见面?”这件事无果,杜云索性换另一个问题。“为了拦人?”“啊?”杜云更迷糊了。“皇帝五天前派人去召回镇守边关的七皇子。”“有问题吗?”“有,这七皇子虽是镇守边关,但也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且他跟魏王的关系极其亲密,皇帝生前没有立太子,但多属意七皇子,而今天既是皇帝殡期的开始,也是宣布继承人的日子。”“七皇子是皇帝的人选。”杜云把陈兢说的话在脑子梳里一遍,恍然大悟道。“是也不是。”陈兢的眼神深邃,“只要今天七皇子进不了京都,他与魏王就都做不成皇帝。”陈兢说到这时,外面突然打了一声雷轰隆隆的响着,响声大的吓了杜云一跳,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外幽黑的天。“要变天了。”陈兢看着天,悠悠地开口。杜云脑子里想起了一句话,要变天了。而他哥刚好说了这句话,他侧头看着他哥,觉得陌生至极。“哥,你觉得陈钦云能拦的住吗?”七皇子好说也是个将领,手下有些兵将,而他哥只是秦王的一位幕僚,最多能让驿站里人对这事缄口不言,不去插手,陈钦云虽然背靠掌有兵权的陈王府,但如今他一个人在京都,没有人手,真的拦的住吗?“能。”陈兢揉了揉他的头,“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去把衣服换了,等会去吃饭。”杜云看了他哥半晌。“嗯……”京都皇宫内白幡飘扬,哀乐奏响,哭声连连,昭示着皇帝晏架。连日来的风雨,似是老天在为皇帝的驾崩而哭嚎。然而这样阴沉的天,倾盆的大雨,狂狷的风,却搅的少部分人心惶惶不安。青鸟正是这少部分人之一,他跪在灵前袖子捂着脸哭嚎,眼睛却偷偷的去瞥周围的人。跪在灵前的人,各式各样的都有,皇帝的妃子,儿女,兄弟,近臣……他们都一脸悲痛,是真是假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青鸟扫视一圈,未见高明心里疑惑,又隐隐生出不安。照理说,这样重大的场合,就连他这个被禁足的王爷都要想办法到现场,高明作为他的皇兄更不可能会缺席,更何况他这信佛的皇兄可是以孝心扬名的。可仪式都开始一刻钟了,人还是没见影,这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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