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楼市开盘他总会扣下一套自用,数量多得需要交给中介公司打理,定期派人做整理工作,有?的房子自己没住过几回,结构都不太摸得清。
朝南的阳台和客厅打通,有?一整面的落地窗,置放双人吊椅,旁边是吧台,一瓶苏威孤零零立着,酒红色瓶身是这里最深的颜色。
公寓整体灰白为主,比起公馆的明艳,冷调数倍,相同的是照例没有绿植盆栽。
“这才是你住的地方吧。”云岁面向落地窗,平视二十九楼的夜景,“冷冷清清。”
“不冷清。”柏言诚从背后走来,“女主人不是来了?”
她眉眼动?容,扭头想说他,身子忽地被他压在玻璃上,柏言诚醉意浅薄,吻她时格外清醒,迫使她主动张开唇齿牙关来迎接,像个入侵者占领要地,剥夺她的氧气。
云岁快接不上气,没什么喘息的余地,低声?呜呜咽咽,“柏言诚……”
止不住往后退,可后面是墙体,没有丝毫退让的可能,越这样越像欲拒还迎,楚楚可怜挣扎不得的模样,是柏言诚最?喜欢看?的,低头凝视她被吻红的眼尾和唇际,“你叫二哥更好?听。”
“很晚了。”她终于得空,却不敢看?他,“要休息了,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她也不敢动?,知道一不如意,被他拽回来再做点什么是转念之间的事,尽量温言温语顺着他。
“不是刚发过歌吗。”柏言诚指尖捻过她柔软的耳垂,“怎么又要忙起来?”
“又不止一首。”
只要能赚钱她自当?全力以赴,之前兼职的时候人就恨不得分两个用,现在正式签到公司,未来发展可观,她比任何人都想努力。
老莫给她估个盛夏的分成,数目足够她让家里还债。
往后还有?很?多赚钱的机会,她不想父母做那点小?工受别?人白眼,她希望一家人都可以过得更好一点。
她赚的钱对?柏言诚来说根本无法比拟,但他刚开始既然?有?扶持她的想法就不会半途而废,继续尊重她的努力和?事业,没说“那破公司不去也罢”之类的话?,将人松开些后做让步,“那行,既然?明早要工作,今晚早点睡。”
束缚突然?松散,云岁并没有?迅速开溜,估摸了下现在糊弄他和以后被发现哪个风险更大后,囫囵含糊声:“工作时间不是早上。”
“嗯?”
“下午一点。”她迅速说完,“但早睡早起身体好?,现在睡觉没毛病,我?去洗个澡。”
开溜的步伐挪了半步不到,柏言诚捞过她腰身,嗓音比刚才哑了不止三分,“一点上班,你上赶着做梦见谁?”
“你不困吗。”
“想到x你就不困了。”
他单手将人往肩上一扛,任由云岁怎么挣扎无济于事,径直往浴室走去,没一会儿?,两双拖鞋被扔了出来,又过一阵子,浅色的裙子和一套蕾丝边小衣裤落在地上,和?剥荔枝一样干净利落。
闹别?扭的这些天,她不是完全的圣女,不是没有?渴望过,这等?感觉在他这里表现更甚,箍住纤细的腰,几乎没什么铺垫,她柔软如可支配的木偶,被抵在墙面上,头顶花洒的水嗖嗖淋下来,四十度的水温灼热着神经末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