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耶律的输出还没有停止:“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整天想着怎么盘剥我那微薄的年俸,搞钱也不知道开源,一个个贪得满嘴流油,你心里就我有钱!”
“脑子是被皮剥了吗?看都看不见。”
国王淡定的听着南宫耶律说,随意吩咐身边的侍从:“数二百金币给他,把亲王和黄金王子一起送回府去。”
“亲王,禁足一个月。”
看呆的金离瞳,傻了的贵族们。
他们好像那个背景板,看着南宫耶律在卫兵手上挣扎。
金离瞳这才明白,为什么都说南宫耶律得宠,都这样了,不拉去菜市场一刀砍了。
禁足一个月?没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仅仅罚这么一点。
正午,南宫耶律顶着一腔怒火被送回了王府。
“我真的服了!”
金离瞳把鸡蛋和母鸡一起拿走:“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么无限接近死亡。你们枫国是假疯,你是真疯。”
南宫耶律默默往自己的屋子走:“管他呢?活腻了不疯干什么?和他们虚与委蛇?”
金离瞳现在还觉得自己的心不在胸口里,魂都要飞了:“淡定。”
再来几回,他就要考虑带着小鸡路边讨生活了。还没破壳呢,可不能都死在这里。
——
第一只小鸡破壳了。
南宫耶律和金离瞳并肩蹲着,听着小鸡清脆的叫声。
被强行孵蛋的母鸡现在已经没脾气了,闭着眼睛理都不理他们俩。
南宫耶律揽着金离瞳的肩膀:“这个黄的就是你的嫡长鸡崽子,好好起个名字。”
“以后可是要挑起整个鸡群的重任,必须取个威严的名字。”
金离瞳已经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打败了:“你可省省吧。起名字的是斗鸡,不是家鸡。”
南宫耶律浑身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哦。搞错了而已。”
国王没有再次传召,他实在是受不了南宫耶律的疯癫。又不能背上杀了亲兄弟的骂名,他选择忽略南宫耶律。
南宫耶律乐的清闲自在的在王府里摸鱼。金离瞳的鸡越来越多,他这王府竟然真的有钱了。
于是,夜黑风高。
南宫耶律拎着一盒子饼干溜进了金离瞳的屋子。
“王子?”
金离瞳点着灯在桌下看书,仔细的研究养鸡:“你来干什么?”
南宫耶律嘿嘿一笑,一把抢了他的书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