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杯子落地的声音分外的清脆,屋里的感应灯也随即响了起来。
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佣人,一名佣人揉着眼睛走出来查看情况,只是到她出来的时候,段以彤已经被男人扛着离开段家了。
段以彤好像傻了一般,完全没有了反应,只是任由男人扛沙包一样的把她扛走。
那另外一名温柔的男子一直跟在两人的身后。
出了段家,又走了一段路,他们才取了自己的车。
男人动作可以称得上粗暴,直接将段以彤丢进了车后座,自己也紧接着挤了进去,“你开车。”
直到车子开了出去很远,段以彤才终于反应慢的回过神来,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里?想要对我做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她的声音都带着些颤抖,但是脸上还维持着冷静。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我叫司律,今天开始,我是你的主人。”
段以彤闻言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的看着面前冷面自大的男人,“我要回家,放我下去。”
“对不起小姑娘,你只有答应或者死两个选择。”此时前面开车的那名男子才吹了声口哨,凉飕飕的插嘴。
“闭嘴,开你的车。”司律冷冷的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又低头,看了似乎是被惊吓到的段以彤,“他叫白衡,是个神经病,你可以无视他的话。”
面前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倒后镜,抽了抽嘴角。
司律继续看着段以彤,“不过他刚刚说的话,并不假,如果你想离开,我只能让你的尸体回去。”
段以彤心中狠狠一震,仰起脸来看着面前霸气逼人的男人,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我答应。”
司律这才满意的笑了,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车子一路驶出了市区,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段以彤也再次的进入了梦乡,只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时不时就会惊醒,然后看看身边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又觉得安心一般继续睡了过去。
车子一路颠簸,她也断断续续的睡着,一直到了台市,才终于在一栋四层的老式洋房面前停了下来。
屋子有些年头了,上面爬满了爬墙虎,外面用白色的篱笆围着,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草。
房子看着有些老旧,墙体本来是雪白的,此时已经变成了暗黄色。
司律睁开眼,淡淡的看了前方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靠在自己肩头流口水的小丫头。
她睡得倒是舒服,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此时口水流了他一身。
手臂也因为这样麻了,看着身边熟睡中的人儿,她的睡颜恬静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没有任何的防备。这个时候只要他动了一丝的杀心,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死在睡梦中,保证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瞳孔缩了缩,男人粗暴的推了推段以彤,也不管她因为受惊而直接弹跳起来,又因为车厢里面空间不够而凄惨的撞上了车顶,痛的直抽气。
有些凄惨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段以彤委屈的揉了揉撞疼了的脑袋,却不敢说一句话。
司律冷着脸,直接开门下车。
段以彤不敢耽误,只有凄凄惨惨的跟在他的身后,下了车。
“以后一日三餐,你负责,还有,记得要打扫房子,我不喜欢脏乱。”才进门,男人换下了鞋子,便冷声对着段以彤命令。
段以彤嘟着嘴,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本来脚上只穿着拖鞋,但是被司律带走的时候,脚上的鞋子被踢掉了,所以此时光着脚,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脚上沾了不少的泥土还有草屑。
司律顺着段以彤的目光落到了她脏兮兮的脚上,好看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马上去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白衡,你给她一套衣服!”
似乎是很厌恶段以彤一般,司律直接转身上楼,没有再看段以彤一眼。
“别管他,他更年期到了,缺乏女人的滋润,所以心理都已经开始变态了,你跟我过来吧,不过脚上那么脏,先穿上那双粉色的拖鞋。”白衡已经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了,此时穿着居家鞋走了过来,看了段以彤一眼,淡淡的道。
段以彤点头,乖乖的穿上鞋子。
白衡看了一眼,“你跟当初那个女孩还真的有点像,难怪司禽兽要带你回来,如果晚上发现有什么东西乱入了你的房间,别害怕,估计是司禽兽大晚上兽性大发了,爬进了你的房间。”
白衡的话,成功的吓得段以彤脸色刷白,站在那里,再也不敢前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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