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意挪动了一下大腿,皮肤摩擦过谢东城裤子的布料:“身体的感觉。”
没有酒精,没有误会,这个夜晚来自纯粹的欲望指引。
谢东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出手,紧紧揽住面前这个人的腰。
游子意瞬间失重倒在了他的身上。这下游子意整个人都被圈在了他的怀里,细窄的腰身紧紧贴着他的t恤。细腻的皮肤带着微高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了谢东城的腰腹。
谢东城突然说了很煞风景的一句话:“你是不是又烧了?”
游子意被他气笑了,决定不再跟他多说。他俯身把脸贴到了谢东城的耳侧,精准地找到了这个男人的命门。游子意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了他的耳廓。
腾的一下,谢东城整个人好像被开水烫熟了一般,丧失理智,丢盔弃甲。
然而游子意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他紧紧握住了谢东城无处安放的手腕,然后用嘴唇认真地亲吻了一下他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再之后,事态就有些无法控制了。
谢东城未曾经历过如此艳丽的夜晚。第一回时他尚不得要领,急得满头大汗。游子意拉着他的手一步步教他怎么开疆扩土,侵城掠地。
两人的汗水簌簌往下滑落,在床单上晕成了层层叠叠的圆印子。谢东城也从紧张无措变成了沉溺和放肆。
到了后半夜两人开始渐入佳境,窗外的风声渐起,墙角下的野猫发出了尖利的呻吟。月色白如雪,从窗帘的缝隙里撒进了屋子,笼罩着人间无穷无尽的欲望。
游子意梦中的那个模糊的男人,终于变得具体、清晰。他不再是虚幻的影子,而是近在咫尺、可随意揉捏的真实肉体。只可惜谢东城一句话都没有说,埋头苦干,只有情到浓处发出一两声闷哼。
这张不到一米五的小床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挤压和撞击。终于在凌晨两点后,床板才停止了摇晃,复归了平静。
……
第二天早上,游子意是被手机声吵醒的。他眯着眼睛从床边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是小柳的电话。
他划开接听键,那头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天,老板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游子意听他的语气,连忙点开通话记录一看,小柳这一早上已给自己打了四五个电话,只是他睡得太沉了,都没有接到。
他晃了晃神,想起了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清了下嗓子:“哦,昨天是有点发烧。怎么了?店里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我就是看你和东哥还没到店里,担心你们出什么事了。店里一切正常,你要不舒服就晚点再来吧。”小柳听他的嗓子有些哑,便以为他真的病倒了,连忙应和了两句。
游子意又跟他叮嘱了几句,说自己中午就会去店里,然后才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