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好事?哈哈,太感谢洪局长了,我这就赶过去。”王笑开心地道。“正好,张伟也吵着要见你。你要是想见他,可以顺道去看看。”洪宴民道。“好。我也想见见他。”王笑说道。张伟一再向洪宴民保证是王笑盗了他的保险柜,才拿到那两个帐本,可是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洪宴民不能不怀疑这只是张伟的猜测,或者是有意陷害王笑,毕竟在此之前,张伟已经跟王笑有一些过节,把保险柜失窃推到王笑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张伟的话,多少也让洪宴民起了一些疑心,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是王笑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也许那个“死神推销员”就是王笑本人。因此,他也想跟王笑多接触一下,看看他的反应,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王笑挂了洪宴民的电话后,先是开车到烟酒行里拿了一条了烟,这才开车去找洪宴民。洪宴民收了烟,倒也说到做到,特批让王笑从张伟那里收缴的脏款中领回那十万元,然后又带他去见了张伟。在看守所里,王笑见到了张伟。“王笑,算你有种,但是这事儿还没完。”张伟咬咬牙地道。王笑倒也不生气,回头淡定地对洪宴民道:“洪局长,我能和他单独聊聊吗?”“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洪宴民说着,和两名精员到外面回避了一下。“王笑,你不要太得意,老子一没杀人,二没叛国,更没有走私军火,反正也判不了死刑,顶多在里面呆个三年五载,到时候我一出来,我会亲手宰了你全家。”张伟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愤恨地道。他坚信这一切都是王笑在整他,否则他也不可能会落得这般田地。“我就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儿,所以我也绝对不会再给你出来祸害社会的机会,不用三年五载,甚至三个月都用不了,你就会暴毙而亡。”王笑轻描淡定地道。“吓唬谁?这次老子也就是一时大意,让你偷了帐本,你还真以为我会相信你手眼通天,在牢里还能整出啥动静?”张伟轻蔑地道。“你就没有想过,阿毛和阿飞这两个你的心腹,怎么会突然反水跟你作对?甚至在这个时候,不惜自曝其丑也愿意指证你?”王笑望着气急败坏的张伟,悠悠地道。这个问题张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干他们这一行,出卖同伙和被同伙出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哼,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收买他们的,反正我现在只想一件事儿,那就是等我出去后,该用什么手段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张伟恶狠狠地道。“算了,我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大概你还没有我了解你自己。比如说,你可能都不一定知道,你一岁半的时候差点儿因为肺炎而死掉。”王笑一边利用死神之眼仔细观瞧张伟,一边风轻去淡地对他说道。“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我爸跟给说起过这事儿。”张伟不屑地道,可是,他刚说完,忽然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事儿没有外人知道,他疑惑地道,“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呵,我不但知道这事儿,我还知道你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割过包皮,二十七岁的时候感染过淋病。”王笑眯起眼睛,笑道。张伟惊得张大了嘴巴,想了半晌,才作顿悟状:“你是卖保险的,肯定是通过某种关系拿到了我的病历资料。”“你也太小看我了,想知道你有什么病,我根本就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去找你的病历。我不但能轻松地知道你曾经得过什么病,我也能准确地预知你未来会得什么病。”王笑正色道。“不可能。”张伟不屑地笑道。“你先冷静一下,仔细感觉一下,上齿是不是有两颗后槽牙隐隐作痛?”王笑盯着张伟的眼睛,正色道。张伟一听,心里顿时一惊,今天他确实感觉上齿两颗后槽牙有些疼,想不到竟然会被王笑给一眼看穿,而且竟然这么精准地说出了是两颗,还指出了具体方位,这太恐怖了。王笑见张伟怔住了,就知道被他说准了,便接着说道:“从下午开始,你的牙疼症状会更加严重的,直到四天后的早晨才会消失。”“你……你什么意思?”张伟惊恐地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明白,我有特殊能力,我可以让你牙疼,也能让你在三个月内死掉。所以,你就别做报复我的梦了,因为你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王笑冷笑道。“呵……我不信,如果你真有这么邪乎的本事,你直接让我死掉就行了,还跑来告诉我干什么?”张伟略微紧张地道,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可是心里却很恐惧,因为王笑的话确实有些诡异。“我只是觉得,让你突然间就那么安静地死去,太便宜你了,所以我想提前告诉你一声,然后让你在恐惧中慢慢地等死,我想,这种惩罚对你来说,应该更适合一些?”王笑说道。“不可能,我牙疼一定是受到了你的心理暗示,不会是真的……”张伟有些抓狂地道。“我可没有闲心跟你玩什么心理暗示的小把戏,我是真的来送你们这些混蛋下地狱的,所以你还是认命,乖乖地在这里等死,好好享受你这最后一段美好的看守所生活。”王笑说着,转身离去。“王笑,你个混蛋……”张伟越想越不对劲儿,感觉王笑似乎真有某种令人害怕的能力,所以有些抓狂了,他可不甘心真的在三个月内死在这里。王笑不再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你们聊了一些什么?”洪宴民见王笑出来了,迎上来好奇地问道。“他威胁我,说是从里面出来后,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我,我也趁机骂了他一顿。不过,他刚才说他会装疯卖傻,然后想尽一切办法从里面出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我猜他可能会在这段时间里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好让你们认为他有神经病,以便能早点儿从这里出去。”王笑说道。他是担心张伟会把刚才他们谈话的内容告诉洪宴民,所以先给洪宴民打了预防针,免得张伟向他说起那些奇怪的事情,洪宴民会信以为真。“放心,这次就算他真的疯了,我也会想办法让他在里面多呆一阵儿。”洪宴民说道。告别了洪宴民后,王笑看看时间,已经错过了保险公司的早会时间,所以便驱车直接往秦岭路上了雪燕广告赶去。:两女争艳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给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有两个选择,捅你或者保护你。王笑无法确定陆美姬如果得到这把刀,会捅他还是保护他,所以一直对陆美姬存有一丝精惕,无法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个女孩儿,因此他才费尽心机地把她逼到没退路,必须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现在他接手了雪燕广告公司,又面临着同样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更为复杂,作为一个广告门外汉老板,他必须信任他的员工。但是,怎么做才能让这些员工不会拿着信任之刀捅他,而是实实在在地用这把刀为这个公司披肩斩棘,助他在广告行业里证道,这可是一门大学问,也是让很多管理者头疼的难题。王笑在赶往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的公司处在最糟糕的谷底,更而要与这些员工相互信任,共历努力让公司步入正轨。他想了一路,赶到公司的时候,看到周百通正带人装配和调试五台新电脑,这是柳非鱼早晨购买的新机器,以赔偿昨天一怒之下砸烂的电脑设备。“王总早上好!”周百通抬头看到王笑进来,脸上立刻堆笑地问候道。“王总早!”其他同事也纷纷跟着向王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