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缓缓吁出一口烟气,调侃道:“是够惨的。”陆美姬撒娇似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可惜,他们都低估了我的勇气和智慧,做了二十年的乖乖女,现在终于有机会做我自己了,虽然快要成为孤家寡人了,但是,说实话,悲伤那么两三天后,我现在还是满期待这个崭新的自我。”“呵!王婆卖瓜,你倒是挺会自卖自夸!别再避重就轻了,说重点。”王笑正色道。“的派这么个女孩儿留在他身边。“好,我暂时先相信你一次。不过,咱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y谋,别怪我不客气。”王笑威胁道,反正也甩不掉,索性留着算了。“放心,我对你没什么y谋,只有阳谋。不过,我也有个要求。”陆美姬狐媚一笑,轻声说道。“你说。”王笑好奇地问道,想看看她会提什么要求。“我不勾引你,你也别打我的主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陆美姬笑盈盈地道。“呵呵,好说。”王笑会心一笑,不禁又上下打量了一遍陆美姬娇美的身子。陆美姬可没有跟他眉目传情,直接伸手把他嘴里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烟夺了下来,掐灭在床头桌上烟灰缸里,嘴里还念念有词:“从今以后别在抽烟了,除非工作需要。”“刚说了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就开始干涉我的私生活了?”王笑讪笑道。“我知道刚才我提到张雪燕,肯定刺激你了,所以才想抽烟。但是你也应该明白,张雪燕要是在的话,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整天烟不离手的模样。”陆美姬一本正经地道。王笑也没有反驳,只是略一沉吟,正色道:“记住喽,以后别随便提她的名字,更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陆美姬怔了一下,知道自己有些粗心了,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句。“还有,赶紧去外面跟那位两解释清楚,别让她们以为我真是你男朋友。”王笑有些幽怨地道。陆美姬笑道:“你们男人还是天真。你以为我过去解释几遍她们就会相信了?那样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等接触的时间长了,她们自然会怀疑我不是你女朋友。”王笑想想,陆美姬说得也有道理,便没有再勉强她,为了不至于让外面那两妞误会他们两个在屋里干什么龌龊事儿,立刻起身和陆美姬回到了客厅。(未完待续。):挖墙角、乌鸦嘴“叮铃铃……叮铃铃……”周一的早晨,王笑床头的闹钟还没有响,手机倒是提前五分钟响起来。王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看到是秦菲儿打来的,便立刻接通了电话。“我和雅荷刚从马尔代夫回来,今天早上才到金水市。”秦菲儿难掩兴奋之情,开心地道。“路上还顺利吧?”王笑打起精神,客气地道。“还算顺利。这么早打电话,打扰你了吧?我也是太激动了,前几天在马尔代夫,我差点儿被人当成神经病,酒店里一大票人上吐下泄食物中毒,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只有我一个人神经质地笑个不停,进了医院还时不时的笑出声来,搞得其他病人和医护人员还以为我神经错乱了。”秦菲儿开心地解释道。那天她和女儿秦雅荷玩得太开心,都忘了那天是王笑曾经预言过她会食物中毒的十月二十三号,直到她和酒店的一帮客人出现明显的症状时,才猛然想来了,这才彻底打消了她之前对王笑的各种疑虑,相信王笑说的应该没有错,她不会患上家族遗传绝症,还会健康长寿。所以,那次的食物中毒,也许对其他人来说是个非常倒霉的事情,可是对她而言,则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她那天几乎是笑个不停,都笑哭了,笑得周围的人都莫名其妙,笑得有人都怀疑她中邪了。“呵呵,确实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你福运不错,定是长寿人。”王笑微笑道。“看来我得重新规划我的人生了,不过,在此之次,我要送你一件小礼物,希望你今天开完早会的时候,稍微晚一些走。”秦菲儿神秘兮兮地道。“跟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吧?”王笑说道。“只是一件小礼物而已。如果不是遇到你,估计再过两年,就算我没有病,也得被自己给吓出病来。现在我可以说实话了,别看我以前多么从容淡定,其实我也怕得要命,只是我一直在努力淡化和无视它而已。现在好了,一切都烟消云散变得明朗起来,如果不送点小礼物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也说不过去。”秦菲儿坚持地道。“那好,我先谢过秦姐了!”王笑客气地道。“嗯,打扰你的美梦了。我尽量早点儿赶到你们公司的,争取在早会结束之前赶到,挂了。”秦菲儿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王笑挂了电话,直接关了闹钟,穿衣起床,洗漱一番便出门去开早会了。人民路营业区写字楼前,一位婷婷玉立的妙龄女孩儿,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踩着一双细根的黑色高根鞋,站在写字楼出入口外面。深秋的清晨气温较低,女孩儿只穿了一层薄丝袜的修长大半裸露在裙外,微风吹过,惹得她瑟瑟发抖,反而为她的惊艳增添了一分动人姿色。这栋写字楼里,大大小小驻扎着近二十家公司的办公人员,早晨来上班的人路过这里,不管男女,都会被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孩儿给吸引,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就为了多看几眼。一辆价值二十万左右的银灰色日系轿车,缓缓地停靠在写字楼的停车场,瘦小又带些猥琐相的刘文刀,穿着一身范思哲的男装,腕上戴着范思哲的手表,从车里一钻出来,目光就再也无法从那个女孩儿身上移开。他在金水呆了大半辈子,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无暇的女孩儿,不禁为之惊艳,竟神使鬼差地提了提气,昂首挺胸地朝那女孩儿走去。“姑娘,哪个公司的?”刘文刀见她穿着职业装,又这么年轻,肯定是这栋楼上哪个老板刚招的新员工,便笑眯眯地开口问道。女孩儿扫了他一眼,无聊地道:“准确来说,我不是哪个公司的员工,只是我老板的助理。”“你是新来的吧?你老板贵姓?这楼上的公司主管和老板,我基本上都认识,今天倒是第一次看到你。”刘文刀试图跟女孩儿套近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