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回答道。“若赢家无虞,无条件解除他对高桌会所承担的一切义务。”
格拉蒙特侯爵听后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沉默地起身走到了《自由引导人民》前。
见状温斯顿摆了摆手,拿起沙发上的信,坐了上去。“啊~~~历史上有过很多侯爵,他们只会被自己的仆人所铭记。”
“但是你。。。”
“你可以被所有人铭记,作为将约翰·威克带到聚光灯下的人,把那个最令高桌会,以及依附于它的人和事,所恐惧的男人。。。”
“带到你的光耀下。”
“在我们的世界里,那种荣耀能把一个人带到多么高的位置。。。谁又能预测呢?”
格拉蒙特看着面前的《自由引导人民》没有说话。
他撇了撇嘴,思考着利弊。
温斯顿见他这个样子根本不慌,他知道侯爵被他的激将法说动了。
而事实也正如温斯顿所想,格拉蒙特侯爵动心了,因为这是最简单最省力能够杀掉约翰·威克的方法。
他转过身,看向温斯顿。“今天下午,埃菲尔铁塔,讨论决斗规则。”
“你可以走了。”
听到侯爵下了逐客令,可温斯顿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他的屁股依旧紧挨着沙发,摆了摆手里的信。“我还每说完呢。”
“作为他的副手,在他赢得决斗后,我的除名将被取消,我的头衔将被恢复,我的酒店将被重建并再次得到认证。”
“一切费用都由高桌会承担。”
格拉蒙特沉默了一会,点头同意了温斯顿的条件。“当然。”
“令我佩服,温斯顿。”
得到肯定的答复,温斯杜摆了摆手,将信重新放回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侯爵面前。“行一事之道,即行一世之道。”
‘行一事之道,即行一世之道。’是格拉蒙特侯爵炸毁他的酒店枪杀他酒店管家时说的一句话。
现在他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温斯顿看向格拉蒙特侯爵的眼中充斥着愤怒的火焰,他相信威克能为他的酒店报仇,能为卡戎报仇。
“现在,我说完了。”温斯顿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格拉蒙特侯爵看着他的背影将他叫住。“温斯顿,我想,在你走后我会想念你的。”
温斯顿没有停下脚步。“太可惜,我并没有同感。”
格拉蒙特侯爵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是吗?”
这次,温斯顿在一副巨大的油画前停下,转身看向他。“什么?”
格拉蒙特侯爵轻蔑地回答道。“一个人的副手,就像他的担保人一样。”
“要么和他一同凯旋。”
“要么。。。就被埋葬在他的身边。”
他夸张地摊了摊手,止不住的发笑。“哈哈哈,老规矩温斯顿,老规矩。”
侯爵收了声,转身回到了他的沙发上,继续翘起二郎腿观赏着眼前的巨作。
而温斯顿却不自觉地扭头看向他身旁的巨幅油画——《梅杜萨之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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