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凰的眉毛颤了颤,甩给两人一个够了的眼神,然后很是嫌弃的道:“没见过你们俩这么腻歪的。”
“姐同封将军不是也很腻歪吗?”沈蘅芜戏谑的眼神看向慕栖凰。
“得了,我在这里也碍眼,走了。”慕栖凰脸颊一红,竟然起身走了出去。
慕栖凰走了以后,沈蘅芜这才很放开的圈住了慕非止的脖子,笑盈盈的道:“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慕非止瞧了眼那个刚刚被慕栖凰放在床边的儿子,眉毛颤了颤,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会不喜欢呢,他其实一直想要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儿的,在娶了她以后,他甚至想要生一屋子的孩子,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天她撕心裂肺的模样。
“夫君,你在害怕想什么?”沈蘅芜双手抚上慕非止的脸,认真的问道。
“宸儿虽然看不见,可是她的娘亲会医术啊,他的叔爷爷又是鬼医,你不是已经在派人寻找血灵芝了吗?”沈蘅芜将自己依偎到慕非止的怀里,蹭了蹭:“我不想让他活在一个整天沉闷的家里,作为他的爹爹和娘亲,如果连我们都撑不起来,还怎么让他撑住?”
“是,我不会再沉着脸。有你们在身边,我已经满足了。”慕非止抱住她的头,闭上了眼睛。……
天机楼中,白雀摇晃着一把白色的羽扇,一双丹凤眼上挑,悠悠的道:“主子的意思,是要我去一趟塞北?”
“是。”慕非止点头:“塞北的环境比较寒冷,比较利于血灵芝的生长。你带着我的书信去找塞北王。当初他继位的时候还欠我一个人情,若是能找到最好,即使找不到也要带回线索来。”
“主子,天机楼的兄弟们都很关心,小主子的情形如何?”白雀摇着扇子,很是期待的问道。
“不错,有了血灵芝会更好。”慕非止倒是很大方的说到了自己的儿子。
“明白,属下明日就出发。”白雀笑着点头,那张苍白的脸上更是泛着点点笑意。
从天机楼回来以后,慕非止没有直接回太极殿,直接去了离园。他去的时候,杜仲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听见脚步声,知晓是慕非止,所以也没有起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很是香甜的闭着眼。
“嘭。”慕非止一阵脚风就踢了过去。杜仲起身不及,只得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今天太阳不错,王叔的兴致也不错,看来还真是睡床睡习惯了。”慕非止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目光冷飕飕的朝杜仲放着冷箭。
杜仲睁开眼,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双臂枕在脑后,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银发铺了一床,他眯了眯眼,很是装柔弱的道:“为了宸儿那小子,我一个月没有睡好了,怎么?还不能让我这个老人家睡一觉?”一想到那慕阅宸那小子以后要喊自己叔爷爷,杜仲这小心肝啊,就疼得慌。
“咯咯。”杜仲见慕非止板着一张脸,倒是阴笑了两声,他伸出那只苍白的不像样子的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的草棚子道:“外面晒了一堆药,足够那小子吃一年了。”
“血灵芝是药到病除之药,不过这些药也是滋养之药,你放心就是。”杜仲懒得和慕非止解释那么多,说完这些,他放下腿,一歪头又睡了过去。
慕非止悄无声息的走出屋子,走到那个杜仲自己搭得草棚面前,看着里面摆的各种各样的草药,心里更踏实了一点。
回到太极殿的时候,花容正带着奶娘将宸儿给抱走,沈蘅芜闲得无事坐在床上翻着书,听见慕非止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拉搭着脸有气无力的朝他说道:“我什么时候可以不这样和猪一样这样躺着。”
“还有几天,你安分坐着就是。”慕非止跟摸小孩子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嘴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怎么办?我突然发现你长大了好多。”沈蘅芜突然很是深沉的朝慕非止说了句。
“……”慕非止难得的被她的话给噎住了,难道我以前很幼稚吗?慕非止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以前既幼稚又无赖又无耻,如今瞧着倒是有几分为人父王的模样了。”沈蘅芜嘴上这样说笑着,其实心里心疼得不行,因为他们母子俩,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
“等你好了,我不介意更无耻。”慕非止上前,轻轻的擒住她的下巴,俯身,很是缠绵的吮住她的唇,在她满脸俏红的时候,贴着她的唇很是暧昧的道。
“你能别这么断章取义吗?”沈蘅芜一手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显然,他们俩的心态都已经好了许多,既然宸儿的事情还未解决,那么就开心的看着他长大,给他最好的呵护,直到将解药拿到手。
他们的儿子,他们怎么舍得他拥有不完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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