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月我们是不能行房的。”沈蘅芜睁着一双大眼睛,很是天真无辜的说道。
“你常说我说话直接,可我瞧着,你也直接的很。”慕非止停住手中的动作,伸手就扣住沈蘅芜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深吻,然后抵着她的鼻尖,有些气喘吁吁的道。
“嘿嘿。”沈蘅芜被这一幕给逗笑了,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见慕非止面上终于带上笑意,她终于满意的窜进被窝里,很是舒服的翻了个身,在慕非止也进来的时候,她很是自动的朝他的怀里滚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慕非止,你说我怎么就被你骗到了手呢。”迷迷糊糊间,半梦似醒间,沈蘅芜被慕非止抱得紧紧的,她忽然呢喃了一声。
……
“夫君,既然知晓清平候有谋反的意图,你为何不动手?”
“他的情报网布得太大,必须有十分的把握才能完全铲除。”
“夫君,你们明明都已经知晓对方的意图,可表面上还是装的这么和谐,真是难为了。”
“阿芜,乖乖吃饭,用膳的时候不要说太多话。”某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宝宝,我现在怀着你,你父王都开始嫌弃我了。”沈蘅芜的声音委屈至极。
“……”某人嘴角抽搐,竟是无言以对。
三日后,
沈蘅芜正煨着暖炉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就看见花容脚步匆匆的朝这里走来。跟在沈蘅芜身后的石榴呀了一声,很是疑惑的道:“花容不是去内务府领东西了吗?怎么东西没拿就回来了?”
花容气喘吁吁的走到两人的面前,将地上的白团子抱了起来,很是惊讶的朝沈蘅芜说道:“主子,我今天听说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说来听听。”沈蘅芜将暖炉放下,伸手将球球给抱到了怀里,抚着它乖顺的毛发,笑着问道。
“听内务府的人说,这淮北的一位公主要来咱淮南选位驸马。”花容语速极快的道。
“这和亲的事情倒是不少,但是上赶着来的公主倒是头一位。”石榴疑惑的摇了摇头,这事咋这么诡异呢?
“重点来了,你们猜那位公主是冲着谁来的?”花容脸上的表情生动至极,她拥着秘密,看着沈蘅芜和石榴露出猜不透的表情来,不由得瞪大眼睛朝两人道:“清平候啊!自从王上大婚以后,清平候长就成了这京都中最炙手可热的俊男子,京都里的女子都快疯魔了,如今又来了一位淮北公主,这京都还不得炸开锅啊!”花容啧啧了两声,很是感叹的道。
“石榴,你可知那位公主是什么来头?姓甚名谁?”沈蘅芜变得沉默起来,淮北有三位公主,最出名的一位是皇后所出,也就是秦玄戈的亲妹妹,跋扈至极的秦霓裳,另两位是两位宫妃所生,她并没有见过。
“这个倒没有听说,不过听说是极美的一位。”花容嘟囔道。
沈蘅芜再次陷入沉默,和亲偏偏要发生在这种时候,而且还牵扯上慕少卿,恐怕是另有玄机,她抚着球球的毛,心想,待会儿慕非止回来,一定要好好地询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