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棠打开门的声音被安然听见,安然连忙喊道:“海棠,是你回来了吗?”。
“安然,别怕,是我回来了。”
听见她的声音,安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顾海棠见天色也晚了。
让宋清和在长椅上对付一晚,自己拿着扫把进去房间,把地上的空地扫干净,确保没有药粉,才将竹席铺下去,把被子放上。
把安然从桶里付出来,又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折腾到大半夜的安然面色苍白,换上衣服后,躺到地上的竹席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顾海棠将浴桶搬到浴室,把水到干净,靠墙放着,自己冲了个澡。
手指的疹子越来越痒,顾海棠洗完澡后,走出房间去找医药箱。
揪出棉花搓扁,扯成扁平的形状,卷起来刚好够包手指的形状。
左手笨拙的从药箱拿出那小罐的灵泉,想拧开盖子。
躺着长椅上假寐的宋清和叹了口气,坐起身,拿过她身上的棉花和瓶子。
“坐过来。”
见他面色不好,顾海棠乖巧的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宋清和用灵泉把棉花打湿,覆到顾海棠手指上。
又拿出绷带包上,听到顾海棠吸气的声音,宋清和动作不由自
主的放轻。
帮她把手指都包好,才低声道:“回去睡觉先,明天再说。”
顾海棠点点头,关了灯进屋躺倒安然身边彻夜未眠。
而躺在长椅上的宋清和,很快便睡着了,白日劈了一早上的猪,体力早已消磨殆尽。
隔天一早,天色渐亮宋清和就起来了,给顾海棠留了张字条,便悄悄开门离开了。
趁着时间还早,没什么人,不然被人看见了,该要说闲话了。
宋清和回到家的时候,周洋已经在他院门口坐了有一会了。
远远瞧见走来那人像是宋清和,周洋连忙起身跑过来。
“我去,三哥,你跑哪里去了,怎么现在从外面回来,我还以为你睡过头了呢。”
宋清和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进去把自行车牵出来,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先上车,到了再告诉你。”
周洋连忙点点头,他伤好了也想跟着他们去宰猪厂,他知道时间有点赶,连忙坐上去,两人紧赶慢赶,还有预防不被人跟,还好到宰猪场的时候还没超过时间。
围上围裙开始劈猪,周洋才忍不住好奇问道:“三哥,到底怎么个事啊?”
宋清和手起刀落,将猪劈成两半,骨头断裂的声音咔咔
的响,闻言顿了顿,“海棠那边遭贼了。”
“不是,这怎么好端端遭贼了,而且顾知青不是养狗了吗?”周洋急切的问道。
宋清和瞪了他一眼,“狗昨天没在家。”
“不是,那她们没事吧?”周洋识相的改口。
“丢了点钱和吃的,还有就是有人投了毒,安知青沾上了,浑身起满了疹子。”
“什么!安然浑身长满了疹子?”周洋急得抓着宋清和的胳膊大声问。
“嗯,昨天海棠已经带她泡了药,就是还没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