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伸手去拉那些被单给她盖在身上,无意间触碰到的雪白细腻与她身上那种诱人的花香与情欲的媚香让周云生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容易感觉把司空茉身上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盖住了,周云生才敢睁开眼,焦急地伸手去拍她的脸:“小小姐,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他又立刻伸手去握司空茉的手腕,给她诊脉。
那脉象让他不由微微一楞,脉象没有大问题,很平稳,倒像是睡着了,只是阳火旺得实在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中毒或者受伤的迹象,怎么会昏睡不醒呢?
就在这时,怀里的佳人忽然动了动,她迷茫地睁开了眼,娇娇软软地呢喃:“阿九……我受不住了……”
周云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瞬间红了脸,却又不敢马上推开身子还虚软着的司空茉。
“小小姐,你可还好,在下……在下是云生!”他轻咳几声,别开脸,尽量让自己的手不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司空茉半张开眼抬头看向面前的那张脸,动了下身子就要床,迷迷糊糊地道:“哦,是云生啊,昨XX阅完的奏报都搁在窗下案几那里,一会你去拿,我……”
她忽然觉得身子一凉,眼睛一下子全然睁开,瞪着面前那张通红的、尴尬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的精致深邃的面容。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一摸,顿时‘唰’地一声,立刻觉得从
脚指头开始一直红到了自己的头顶。
她颤抖着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指甲抓在皮肉上的痛感顿时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在做梦!
我——擦——!
她硬生生地把到嘴的尖叫给吞了回去!
这他大爷的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夜阿九摸上来,她抵挡不过又被折腾了半宿,怎么醒来身边的男人成了云生?
她跟周云生两人大眼瞪小眼,周云生忽然起身转过背去,背着他红着脸,嚅嗫着道:
“我……我不知道千岁爷刚走,我那个……敲门……唤人了……见房间里没有人……呃……没有人答应我……我以为出事了……”
他颠三倒四的话语说完,不由懊恼地暗自骂自己,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事急从权,如今自己这般模样倒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司空茉大概听出了个所以然,沉默了片刻,一边将自己的亵衣穿上,一边问:“现在是早晨还是下午?”
如果她没记错,她是约了云生他们每日下午这个时辰过来议事!
周云生轻咳一声,喑哑地道:“是下午,塞缪尔他们寄送过来的战报已经送到了。”
司空茉穿衣的手一顿,唇角翘起一丝近乎狰狞的弧度,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就是放屁,尤其是对于九千岁那种彻头彻尾没节操的家伙而言!
如果今日不是云生一个人过来,而是如昨天那样带着白起几个过来,她岂非丢
脸丢到全军去了?
身为女子,身为主帅,居然白日宣淫到下不了床,连有人进来那么大动静都不知道!
她随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周云生道:“云生,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子。”
周云故作镇静地点点头,匆匆忙忙地就要往外走,但随后他又顿了顿,迟疑着道:
“小小姐,我为你诊了脉,你的脉象有点奇怪,看似并无其他病症,但是阳火有点过旺了,所以这些日子,你容易疲乏,而且……睡而不醒,要不要让罗斯过来给你看看?”
司空茉一顿,手上死死地揪住了正拿着的裙子,眼底闪过一丝阴森森地火气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去,随后对着周云生道:“好的,我知道了,云生,你先回去吧,今日你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