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好几个人。南宫羽,乔墨,还有奇怪的古装男人。至于视频为什么不是现拍现发,那是因为当时的场景,并没有监控如此清晰的拍到这一幕,因此搞来这段视频很不容易。不过,乔墨似乎与这个男人是旧相识,或者是宿敌,不然不会把车开成这种速度。但,他没有听过对方名号。消息页面再次传来个消息。原来,传视频的那个靠谱男人同样通过非法手段将这个古装男人给请到家的门口。他发过去消息,让对方将他带上来。在对方踏入二楼时,方婓游郑重的抬手相迎,并且朝身边人使个眼色,示意他先离开,等将人迎进门后,他让对方在沙发之中坐下,并且询问道:“要合作吗?”李阳炅并不对他感到些许抵触。反正,请都被请来了。但或许是因为方婓游外表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并不是那种贪婪下档次人的样子,李阳炅也愿意与他搭话,他一屁股坐下,并且将双腿蹬到了桌子上,歪了歪斜肩,询问道:“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嗯?”这模样,显然是外表有耐心的。方婓游顿时眉眼笑开,他也坐在对方身边,抬手将手指并拢到自己胸前,眯着眼帘,潋滟眸子带着三分认真,“只要你能提出来。”“哦?”李阳炅反问。方婓游抬眼望对方,没有重复,只落下自己话语,“你针对南宫羽,我们可以是伙伴,你说呢?你可以信我。”李阳炅同样不笨。他心中了解到对方的认真,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思索着是否要真正告诉对方这个问题。但最终他还是开口了,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他。“我针对他,是因为他夫人是我的心上人。”潜意思是他俩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样的,一个可能是想着打垮他的公司让他颠沛流离,另一个则想着,如何取掉他的性命。方婓游听到这,都惊呆了,“你你…”他说了两个字,怎么也蹦不出来。他感觉这是很颠倒的合作关系。对方是情敌,也就算了,人家如此明显要弄死南宫羽抢夺他妻子,没事,好好利用就行。可是他摸了一下自己还在跳动的胸膛,觉得心里怎么就酸溜溜的呢?身体控制不住的,小白狗从脚下蹦出来蹿到了李阳炅的腿下,并且还从他的衣襟咬到他的腰带上,四只爪子蹦哒着跳到他胸膛上,一把一甩一甩的,还想再要咬他裤脚。李阳炅没有半丝害怕情绪,他甚至伸出两个指尖把狗给拎起来,并且把将它甩到五米远的窗户上,很轻易的听到了哀嚎声,“哼,这只狗还想咬我呢?耍一下没关系吧?”李阳炅笑着拍了拍手,开口说道。他自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别人的薄弱处,但是他还是将它甩走了,还硬生生将那个小东西给甩吐血,并且面上还嬉皮笑脸的这样说。方婓游维持住笑没有,表情没有崩,他自然不能说什么,难道他还能跟对方说,这个小东西不满意你,所以想对你动手嘛,这样对将来成为长期盟友来说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半小时后。秦新明回来之后,察觉气氛不对。他透过门缝去瞥方婓游的房间,却发现床上不知为何多了一个人,他本来放松下去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面上却不显露,他问道:“这是谁?”“合作伙伴。”方斐游很利索当然的道。秦新明眼框边的眼镜框差点歪掉,他用拇指扶了下才没有掉下去,“他就躺你床上?”方婓游不知所谓的道:“他说在没有计划之前,不要打搅他,又说他困了,想躺一会儿。而我房间离这里最近,于是他就选择去那里躺着,我自己又管不住他。”怕不是什么盟友,而是借着这个名义过来占便宜的混蛋吧?秦新明如此想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要保持距离,除了疯子,傻子,变态和跟踪狂。他面对方婓游这左右飘忽的语气,并不感到高兴,于是扭身抬脚往房间中去。他上前几步走到床头旁边,低头俯视着这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的古装男人,说道:“从这里下来。”李阳炯只是想躺在软的地方修炼一下功法而已,他打量着这位看起来稍微像弱鸡的家伙,放开手势,挑眉询问,“谁给你的勇气这样说话?”秦新明也是相安无事的一天过去。南宫羽再次去公司上班,与他以为风浪平息的场面不同,他刚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落座,在没有人敢不敲门进来的前提下,居然有不间断的闷响从他的耳边传起来。他扭头去看外面,犀利眼眸在周围中扫视一圈,竟然发现从左前方的落地窗传过来的。显然,有人在用石头在砸玻璃。一声一声的,砰砰砰砸的都无法控制的裂开枫溪。南宫羽抬脚踢开身下的凳子,他准备去看什么家伙敢放肆,抬脚刚走到前方站定,却发现一架直升飞机飞在窗外,有四个胳膊正在接连的攻击本来质量极好的落地窗,他们扔下去的力道极大,想来再过不了多久,这个落地窗就会完全碎裂掉。他们有些像保镖,但是又不是特别像,因为他们脸上表情显然有些过于得瑟了。其中一人见南宫羽用鹰隼般的眸子瞥向他们,立即在直升飞机上拍了拍手,姿态散漫,唇角也笑着笑得猖狂,“小的们。不错,把玻璃砸碎后我们就溜走哦,看来计划进行的很好。”南宫羽见到他们如此肆无忌惮本就怒气上头,掏出手机为拨打电话让人把保镖们叫上,还没等到他做好这个动作,身前的玻璃就已经承受不住重力轰的一声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