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勋杰眼中满是恨意。
老婆生日,到银行搞钱?
这是什么进狱系逻辑?
沈墨没有“那件事”的记忆,但从这人言行判断,这人……活该!
当年的处罚怕是轻了。
苏瑶歪头:“没记错的话,方勋杰未婚,没老婆吧。”
陈子骏笑:“云老婆。”
苏瑶:“哦。”
见沈墨从风衣内口袋掏出血袋,她嘴角微微翘起,“跟他说过要随身携带血袋,倒是听进去了……孺子可教。”
陈子骏“嘿”道:“主要是你教得好。”
200cc的血袋,吸干也就一口的事,沈墨立即进入沸血状态。
皮肤潮红,浑身冒白色蒸汽。
刷!
沈墨穿过藤蔓的空隙,就在血刃即将刺穿方勋杰时,怪花从肩头弹出来,底部一条缠绕着黑筋的粗大血管与身体相连。
怪花张开满是牙齿咬向沈墨。
沈墨脚下一顿,拉开距离。
花蕊凹洞的黄绿色粘稠液体,如密集雨点般覆盖射向沈墨。
沈墨拉起风衣下摆,挡在脸前。
粘稠液体大部分落在地上、墙上,洁白的瓷砖被腐蚀成黑色。
防弹布风衣有着超强耐腐蚀性,再次经受了考验。
好样的。
然后沈墨脱下满是黄绿色液体的风衣,丢在一旁。
突然。
手掌刺痛,不知何时,手背沾了一滴黄绿色液体。瞬间腐蚀皮肤,肌肉,如附骨之疽。
让沈墨想起白磷燃烧弹。
白磷弹,以白磷为主要燃烧剂的燃烧弹,其火焰一旦沾到皮肤便难以清除,可以一直把人的软组织烧尽,深入到骨头。
条件简陋的情况下,如果被沾上白磷弹火焰,要么直接将肌肉和火焰一起剜掉,要么自己或请队友帮助下提前结束痛苦。
白磷弹极其残忍,但因技术难度不高和成本低廉,屡禁不止,甚至有许多国家拒绝在在相关国际公约上签字。
有些战争就是这样的,资本家赚得盆满钵满,政治家挥斥方遒,痛失亲朋好友、家园满目疮痍的永远是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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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怎么说来着?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沈墨,只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