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砚见此,欲想冲上前护主,狗链子被两个男子死死拉扯住,它冲而不得,又叫不出声,急得原地团团转。
“畜生,放了八砚!”陆竹气喘喊道:“你别妄想,公子永远不会任人摆布!”
贵公子从同伙手中拿过带有尖刺的鞭子,轻触八砚的身体,陡然挥上一鞭,密集的尖刺扎进八砚的皮|肉,它疼得发出唔鸣。
“一个杂种还妄想做王,陆时与,你不认输我就在你身后抽死它,听说它跟了你八年还救过你的命,助过你修行,你不可能连条狗都不如吧?”
“啪!”又是一鞭下去,鲜血染湿八砚的黑毛,顺着一缕缕流淌,众人都听到它哀嚎的唔鸣被捂在罩子里。
“上官允禾,你就不能管管,八砚会死的!”陆竹把求救的希望转向上官允禾,她毕竟是天启门的大师姐。
天启门的弟子们就怕大师姐耳根子软,连忙接道:“只要没有上台阶一步,就不属于我天启门管辖内,你休想以道德糊弄大师姐。”
“对!要救也该受过恩惠的主人救,关大师姐什么事!”
“他若一心求胜,就如这位公子所说,还不如一条狗有情有义,这种人你又何必再伺候,不如趁早换个主人,也免得落得跟狗一样的结果。”
“我呸!公子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陆竹只恨不能脱身施展身手,“你们的行为更加卑鄙无耻!”
“没见识的跟屁虫,我们是为天下门派的安宁,他能比之?自私自利唯恐天下不乱的野种!”
就在愈发难听的争论中,贵公子又接连抽了八砚几鞭,八砚瑟瑟发抖的四肢撑不住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四处蔓延。
陆竹的指尖陷进手心,八砚睁大双眼,正巧直直对上陆竹的视线,它在痛苦中□□,她实在看不下去,闭上双眼。
公子,八砚快死了。
上官允禾离陆时与最近,陆时与在八砚哀鸣声中,根本没有一丝情绪变化。
这个人真是铁石心肠!
这种结果再一次出乎众人的意料,八砚会流血过多死亡,眼前只剩下三只小奶狗。
贵公子走到陆时与跟前,抬手想抓住他的肩膀,又碍于陆时与平日里的威望,刚抽了他的忠犬,手指情不自禁抖得厉害。
一旁的上官允禾看在眼里,不免讥笑一声,“你是魏国公府里的三公子魏泽希?走到这一步,你认为你还脱得了关系?”
魏泽希抬起眼皮看看暗下来的天色,又瞧着她道:“你要有本事你来,站在这不也搞不定。”
上官允禾眼神骤变,睨着他冷声道:“你不行就别在我天启门前当众杀生。”
此时,魏泽希没心情逞口舌之快,咬咬牙对陆时与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狂妄害死了我的兄弟,我打不过你,但我不能不替兄弟报仇。”
说完,魏泽希也不管陆时与给不给反应,抓住他胳膊将他转过去看向地面上躺着的八砚。
“你看到了吗?跟了你八年的忠犬就要一命呜呼,曾经,你命在旦夕,是它冒险救你,现在,你走过去还能救活它。”
陆时与被迫遥望八砚。
魏泽希和上官允禾都察觉到陆时与陷入回忆,后来。。。。。。。便没有后来,他甚至一个字都不愿说,闭上了双眼。
“好一个冷血怪物!”魏泽希一甩手臂,“好!很好!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那三只奶狗一起弄死了拿去下锅!”
“畜生!你们有种冲我来,别动它们。”陆竹心碎不已,她是孤儿,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陆时与,她的第二个朋友便是八砚。
陆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给她带来致命打击。
敏锐的魏泽希直直盯着陆竹,耳畔响起“你们有种冲我来”,很快他看到复仇的希望,露出胜利的微笑。
乌云压顶,夜幕拉开,美好被撕裂,污垢堂而皇之进行。
魏泽希抓住陆竹,同伙在他眼神示意下给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