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抬了抬脚,翘起二郎腿,抬头眯眼,语气像极了萧夏她爸,不减担心。
其实萧夏的心早就沸腾了很久,坐等话多的公子哥停止八卦,言归正题。
“是啊,还特地把我们约出来。”
唐言暖心的声音无疑就是配合好奇的陈宇,再多一点好奇而已,她两只媚眼望着萧夏,脸上写满疑问,以萧夏的性格,不是大难事不会一个电话射过去,双双请出山。
“一个陈年旧事。”
萧夏右手轻揽脸庞的发丝,静默的眸子与波澜不惊的脸庞,衬着那沉铁般的声音,有些几分神秘之感。
心里本就难受,压抑,可是她从不外漏,这件事情,本就是无稽之谈,可是依旧鼓足勇气说出。
“哎哟,萧姑娘,陈年旧事了,还想它干嘛呀!”
陈宇激动的表情,不耐烦口气,让原本风采迷人的脸蛋失去了魅力,同时迎来萧夏的一个白眼。
唐言若有所思,转动了几圈眼眸,才轻轻道:“陈宇,你别说话,让萧夏说,她肯定心里难受着呐。”
还好唐言始终与萧夏站在统一战线,否则今天这会没法开了。
唐言言语里带着对陈宇的嫌弃与责骂,同时又对闺蜜深深的担心,倒是令萧夏有几分欣慰。
“还记得十年之约吗?”
萧夏定睛看着手中杯子杯,表情悲伤忧郁,那白昝的手指紧紧捏着玻璃杯子,因为那股力道,杯子里的果汁正在上下抖动。
“什么十年之约?”
陈宇像一个局外者,像一个冬瓜,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王”。
“他写信给你了?”
唐言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同时那双圆圆的眼睛左转右转,那种好奇的样子,好似带了面具一样,看不清摸不透。
唐言不像是旁观者,她像极了参与者,只有参与者才会这么迫不及待,还无所不知。
“你怎么知道写信?”萧夏抬起好奇的媚眼,静静看着旁边的好朋友唐言。
萧夏的诧异实属正常,她唐言怎么会知道是他,而且还知道是写信,难不成唐言与他早有联系?
“呃……,没有啦,我猜的,你们之间不是最爱写信嘛。”
唐言吞吐的话语,左顾右盼的表情像极了说谎,可是又能怎样?别人不愿说的话,难不成把嘴掰开让她说?萧夏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
不过话被她说对了,曾经他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多是写信,因为信,是一种浪漫的代表,自古****之人表漏心意,都是借信中的白纸黑字,表露相思之意,如今,物以希为贵,这个快要被丢弃的传送消息之物,反而会变成一种浪漫,这个,她唐言早就知道,这么一说,也打消了萧夏心中的疑惑。
萧夏瞟了瞟在坐的两位,同时吹了吹杯里的水,孤独中全是傲气。“他写信给我了,你们怎么看?”
一句轻描淡写,加上冷峻的眼神,道出了那封荒唐之信在萧夏心中的分量。
“你是说十年前的事?”
陈宇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不过以他与萧夏的交情,大概猜到了一些,顺藤摸瓜,问了出去。
“既然他那么有心,说明还对你有意,你就去呗。”
唐言点了点手机屏幕,话语中全是不屑。
虽说唐言好意相劝,毕竟心不长在她心上,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她萧夏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
“有什么意思?他就一王八。”萧夏自己心头腾出一股叹息,忍不住难受,只能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