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吗老板?”
傅修听着她话里话外“怎么不痒死你”的潜台词,感觉自己说什么都很多余。
盛千夜找到自己的包,从包里摸出一瓶无比滴扔了过去:“喏。”
男人拿起瓶子端详了一会:“给我的?”
很好,又走向了标准偶像剧的台词。
如果她是女主,这时候应该会羞红着脸讷讷点头,用鼻音缓缓回一个嗯。
可惜她是盛千夜。
盛千夜垂下面颊点了点头,用鼻音缓缓起了个头——
“不是,就给你抹抹。”
“用完了还我。”
“……”
“你不是有钱吗?连个无比滴都要顺艺人的?”她自己拿出另一瓶驱蚊喷雾喷了两下,“剥削艺人的不是好老板。”
傅修道:“你怎么还有喷雾?”
“不然呢?东西要是被你抢了我就不用了?”她拍了两下脚踝,“我没有您那么无私奉献,我也是要为自己想想的。”
觉得自己被反向内涵了的傅修:“……”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就更有理直气壮拿走的理由。
他把东西放进口袋,听到盛千夜说:“知道我为什么永远准备两份东西吗?不止是因为我有个弟弟,还是为了防你这种老板。”
傅修终于忍不住问:“你拍偶像剧的时候过不过脑子?”
盛千夜吹了吹刘海儿,正要跟他据理力争找回主场,忽听得男人继续道——
“为什么永远抓不准重点?”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灯光不太好,她居然看到他在笑。
制冷空调居然还会笑,盛千夜觉得委实惊悚,往后退了两步,足下树叶簌簌作响。
这空调不仅会笑,看到她后退,竟也站起了身来:“送你去酒店。”
“不用了,我有司机和助理。”盛千夜回头找人。
傅修闲散道:“他们已经回去了。”
确实没找到自己的工作人员,盛千夜狐疑道:“他们怎么就回去了?”
“我让的。”
……
那您可真行啊。
除了傅修的车已经别无选择,盛千夜只好短暂朝老板势力低头。
走到车边,傅修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她摇头,坐到后座。
“去后面干什么?”
想到不久前在副驾驶上发生的惨案,盛千夜咬牙说:“我对你副驾驶过敏。”
次日傅修没来片场,盛千夜看着某处空空荡荡的位置,居然还有些怅然若失。
意识到自己似有所失,盛千夜脑子里亮起了持续闪烁的红灯,理智区危险地提示着什么有所偏离。
——她是真的不想承认自己受虐症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