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像也只是随便问了一句,楼蓝没回答,她也就出去了,临走前还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梁殊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奇怪,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但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梁殊想着楼宴之走了也有一会儿了。
想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抬头,她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楼宴之。
病房的门是白色的木板门,门关着,上面嵌着一块小小的透明玻璃。
楼宴之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梁殊回过头想和楼宴之的姑姑说一声,但她从刚刚小护士送进来手捧花开始,她就没再抬过头。
就好像整个房间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那捧花一样。
梁殊拎着包走到了门口,临出去前,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梁殊:“姑姑有些伤心。”
楼宴之:“没事,我们走吧,今天要回剧组吗?还是回鼓楼,我开车送你过去。”
梁殊:“这么急?不用和姑姑说一声吗?”
楼宴之:“不用。”
梁殊:“你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吗?”
楼宴之:“嗯。”
梁殊抿了抿唇:“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去了这么久?”
她总觉得楼宴之最近神神秘秘的,今天尤其是这样。
楼宴之沉默了片刻后,带梁殊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
“姑姑的病恶化了,我去楼上了解近期的情况。”
“姑姑看着状态挺好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梁殊明显看见楼宴之的眼神黯淡了很多,这在楼宴之身上是还少能看到的情绪。
楼宴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视线错过梁殊,看向了她身后。
梁殊也顺着楼宴之的视线看过去。
就见楼宴之的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她手上还捧着花,正在开心地朝着他们招手,喊得确实一个陌生的名字。
“簌月,你怎么这么急着走?你最喜欢的百合花还没带走。”
楼蓝顾不上自己还踩着优雅的高跟鞋,大步跑了过来,然后把那捧百合给了梁殊。
梁殊直接懵了。
簌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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