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先生。”殷姚对着那衣柜,开口道,“我知道你在听。”
&esp;&esp;他笑了下,说,“等着急了吧。”
&esp;&esp;殷姚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窗外的车流,“望您能履行承诺,在一切都了结之后……送我回家吧。”
&esp;&esp;“太久没见到我妈了。”他轻声道,“无论如何,也要求她原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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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学聪明的话
&esp;&esp;才不会轻而易举就相信满嘴谎言的人呢
&esp;&esp;你说是吧,姚姚?(′?`)
&esp;&esp;“殷姚,你别走。”
&esp;&esp;2023-10-1106:05:16
&esp;&esp;政药的丑闻似乎是翻了案。
&esp;&esp;当家做主多年,能坐稳这把椅子,靠的自然不是血脉。
&esp;&esp;不愧是政迟。
&esp;&esp;殷姚没有设备,就着朗九的手机,也刷到些新闻。
&esp;&esp;他知道政迟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一直都知道。但在新闻上看见他,始终给人有一种陌生又遥远的感觉。
&esp;&esp;他西装革履,或看着镜头,或正对屏幕。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里,不紧不慢地回答着问题。
&esp;&esp;舟车劳顿后也丝毫不显疲态,说些光鲜话,莫名教人信服。
&esp;&esp;主持人说:“所以您的态度,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
&esp;&esp;他答:“自然,我想这也是国民的底线。”
&esp;&esp;“您在这事儿上似乎吃过不少亏。”
&esp;&esp;“也不全是。”他笑得云淡风轻,“我能力是有限的。大环境特殊,守住底线绝非易事。但我很庆幸,至少在这里,人民意识态度坚定……”
&esp;&esp;殷姚百无聊赖地关了屏幕,这段采访对话戛然而止,他将手机还给朗九。
&esp;&esp;他心思直,没什么弯弯绕绕,只挠了挠头,老实道,“老板去看陈叔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esp;&esp;“这样啊。”殷姚靠在沙发上,撩起自己一撮头发。
&esp;&esp;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有些长过头了,湿水的时候能贴着脖子。
&esp;&esp;有想过自己剪短了事,可政迟不允许房间里出现任何尖锐的东西,更别提剪刀这种东西。
&esp;&esp;他漫不经心道,“飞了十个小时,落地就去医院,还真是辛苦。”
&esp;&esp;郎九不知该说些什么,“哥……”
&esp;&esp;“我要睡觉了。”
&esp;&esp;说睡就睡。本来新闻联播就很助眠,殷姚正好困得不行,窝在沙发上卷了个薄毯,闭上眼,也不在乎郎九在原地愣神。
&esp;&esp;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