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壮知道,郝荻这次来,不会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她令有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何大壮不敢贸然判定,只能通过两人短暂的对话,察觉中一丝恐慌,他在宾馆住不长了。
正如何大壮的猜测,郝荻是带着目的而来,也很巧妙地表达出自己的用意,她故意不跟何大壮实话实说。
知道为什么吗?
咱们先不公布正确答案,单从何大壮的反应上,来找寻答案。
何大壮脖子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被劫持险些丧命,那惊魂十几分钟,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果此时再让他返回家中,他宁愿从此隐姓埋名去街头流浪。
这事不仅何大壮摊上,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难免要为自己的生命安慰产生忧虑。
蝼蚁虽小,尚有贪生的欲望,何况自诩壮志未酬的何大壮了。
如今这家宾馆,成了何大壮保命的避难所,有警察在门外看护,看哪个胆大狂徒,还敢贸然以身试法。
想留下,必须得有留下来的理由。
就何大壮目前现状而言,他已经失去了接受警察保护的价值。这是何大壮通过与郝荻的一番对话,得出的结论。
警察靠的住,除非母猪能上树,何大壮曾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感慨。
这次,他给自己的感慨,赋予了先决条件,只要母猪能上树,警察还是靠得住的。
那就是求人不如求己。
何大壮不想把自己比喻成一头母猪,但是,他决定要做一头不仅能上树,而且还要具备天蓬元帅那般申通的神灵。
何大壮为自己勾勒出一个行动方案。
他目标明确,不是为了去高老庄娶花姑娘,而是要成为一个神通广大,令郝荻与那个想要他命的人,眼前为之一亮,或胆战心寒的狠人。
何大壮主意已定,他主动给林薇打电话。
“你咋不接我电话呀!”林薇听到何大壮的声音,先发出抱怨。
“我……”没等何大壮编出理由,或者说,林薇根本就不在乎何大壮出于什么原因,没有接听她的电话,便急不可耐的问道:“你在哪里呀?”
这是何大壮最忌讳的一句话。
“你找我有事吗?”何大壮拒不回答林薇的问话。
“你还在本市吗?”林薇又问。
“嗯。”何大壮一句敷衍,引来林薇的责怪。
“你不傻不苶的,怎么看不出火候呀。”林薇发现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她放下电话,关好办公室房门,压低嗓音说:“你最好马上离开古城。”
“为什么?”何大壮听到这句话,浑身止不住颤躲起来。
他目光下意识地瞥向窗户,担心有人突然破窗而入,要了他的性命。
“你什么都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林薇说话时,也感觉到心脏跳速加快。
“我的电动自行车还在医院吗?”何大壮舍命不舍财的吝啬,引起林薇的不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破玩意。”林薇再一次重复她对何大壮的警告,让何大壮马上离开古城,去外地等她的消息。
何大壮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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