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的台灯还散发着暖黄的灯光。
她坐起来,薅自己头发,“不是,夜溟这家伙怎么这么疯啊?才回来几天我怎么老是梦见他?”
而且他………他让她拿刀捅他。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看了一下手机。
老天爷,才凌晨两点。
她躺下来想起梦里夜溟病娇疯批的样子,她躬身成一团,再次酝酿睡意。
梦里又是夜溟。
这次深情款款,还是在强吻她,吻得她要晕在他怀里,然后他要使坏,手从腰间一点一点往上侵略。
苏眠喘着气,伸手去拿他做乱的手,问了句作大死的话,“太子殿下,你……你的隐疾好了吗?”
夜溟动作顿住,眼尾那抹情欲的薄红越发浓烈,他俯身到她耳边,声音磁性好听,诱人沉沦,“阿眠,要试试吗?”
说完他拿起她的手,按在某处。
苏眠:………
…………
再次醒来时,苏眠发现自己全身烧得厉害。
她赶忙起来,去厕所拿凉水使劲冲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自己烧红的耳尖,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作死的苏眠,你还垂涎夜溟的美色?怎么做这种梦?”
梦里他那张帅得清新脱俗的脸一直在她眼前晃。
“忘记他,忘记他,他在千年之前的古国,你们之间隔了光年的距离。”
苏眠顺便拿起牙膏刷牙。
“而且他疯批、病娇、占有欲强,还让自己拿刀捅他。”
“冷静,苏眠,虽然他好看,但是,命重要。”
苏眠洗完脸刷好牙,深呼吸,然后去将窗帘拉开。
又是一个晴天。
等她换好衣服,秦啸的电话打了进来。
“阿眠,准备好了吗?”
“好了教官,我马上下去。”她往阳台一看,果然秦啸的车已经停在了下面。
苏眠收拾好,风风火火的又跑了下去。
秦啸依然倚靠车门,看着她小跑过来的,“又不用赶车,每次都跑那么快。”
苏眠停下喘气,“我们去趟超市吧,我给奶奶带些东西。”
秦啸接过她的包,“上车吧,我昨晚都买好了?”
苏眠:?
“不是我奶奶吗?理应我买啊?”
秦啸给她开副驾驶的车门,“我不也喊奶奶?上车吧,车上给你买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