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使者有礼了,快快请起吧。”
谢翊尚小,不大会应付这种场面,便由顾知微笑着答话:“从大邺一路到此,一定是舟车劳顿,想必使者也吃了不少苦,今日本宫命人备下了最丰盛的宴席,都是我大夏特有的好酒好菜,崔使者尝尝,可有逊色于你们啊?”
“太后娘娘言重了,大夏泱泱大国,东西自然是好的。”
这使者崔琰倒是谦虚,听着夸赞也不急不缓,徐徐而道:“此番前来,为了表达我朝敬意,陛下特命我带了五车金银,五车锦缎,五车玉器,还有一些稀世珍宝,供太后娘娘和皇上赏玩。”
这般厚礼,自是有它的标码,顾知微还未开口,果然又听那崔琰道:“只是外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臣动身之前陛下听闻枢梁王正在京中,还请大夏能高抬贵手,将他交于我们,也好叫臣交差啊。”
顾知微面不改色,只是声音带了冷意:“如若本宫不答应呢?难道崔使者还要将这东西收回去不成?”
“太后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东西竟然带了,自然不会往回讨要,”
崔琰连连摆手,依旧是温言温语:“只是如若不肯教人,只怕大军压境,要惊扰太后娘娘安宁了。”
“荒唐!”
费源第一个听不下去,跳出来狠狠驳斥:“你区区一个外臣,我们娘娘肯见你就不错了!竟敢如此大胆,言语放肆,公然威胁我大夏!真当我们都是吃素的不成!”
他吹胡子瞪眼一顿喊叫,崔琰仍道:“该说的臣都已与太后娘娘说明白,多谈无益,还请娘娘定夺吧。”
话语落下,朝堂之上翁然炸开了锅,有的附和费源,觉着这使臣胆大妄为,恬不知耻,不蒸馒头争口气,怎么也该给大夏挣个面子回来,于是你来我往,唾沫横飞,吵的不可开交。
还有的一贯胆小软弱,怕真起了战事落到自己头上,纷纷跪倒在地,垂泪高呼:“太后娘娘圣明!舍去枢梁王一人可救咱们大夏一国啊!如今百姓安乐,可万万不能再添战火,何不就将人给了他们,免生祸端!”
顾知微被他们闹的头晕眼花,就是由他们在这儿吵,一个月也吵不出个结果。
最终还是两方多加协议,勉强定下规矩,次日由两国各派人比试三场,若崔琰方赢了,便把傅砚修交给他们,可若是输了,从此以后此人如何,与他们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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