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楼庚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的吻落在她唇瓣上。
池穗有点站不稳,身子要往后倒去。
楼庚停止那个吻,声音哑的厉害,他的声音落在池穗头顶:“你在躲什么,池穗?”
池穗:“我不是躲……你力气太大啦,我站不稳。”
楼庚把她的手抓在一起:“等你很久了。”
池穗点点头:“嗯,我也是。”
他的吻烫得厉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炽烈。
他另一只手环住池穗的腰,池穗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在烧灼自己的后背。他这样清冷的雪,也有一天,会这样热烈吗?
楼庚边吻她边带上门。
池穗去推他的肩膀:“太黑了,我先交电费。”
楼庚把她的手握在胸前:“不用。”
他的吻技又精进了许多。他敏捷地撬开池穗的齿关。他的舌尖有春天雪融化后冷冽的味道。
池穗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险些窒息。
“嘴里的痂,好了吗?”池穗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给他咬出了血,接吻的时候,两人唇舌间都是锈迹斑斑的味道。
“早就好了。”
他接吻的时候从不闭眼,他在看池穗的表情。
热。炽热的厉害。
“很热吗?”在接吻的空隙,楼庚这样问她。
“有点。”池穗回到。
楼庚替她脱去外套:“还热吗?”
内里还有一条白色真丝薄裙,又滑又凉。楼庚握住她的肩,继续加深了那个吻。
池穗也有意回应他:“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突然做出那样的决定吗?”
楼庚并不满足于只吻她的嘴唇,而是将吻痕游弋到下方。
他吻她雪白的脖颈,沉声道:“不必问。”
池穗心里也明了了。
窗户外面月光清清冷冷,落进房间内,余了一地清辉。她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了。她看见楼庚在吻她。炽热又坚定。
她终于能放下一切防备,抓住他的手:“去房间里吧。”
楼庚亲吻她的动作猛然怔住,黑暗里,他的眼睛发出清凌凌的光。池穗莫名想到,在梅山的那一年傩戏焰火大会,他像一只狐狸,又像另一只迅猛的兽类,她恶作剧般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心。
发痒,心里有个角落在默默地发痒,痒的种子随着心脏跳动,迸向每一寸血管,血液温热流淌,痒,更痒了。
“会不会,太早。”楼庚摸了摸池穗微微蜷曲的发丝,哑声道,“这样,不好。”
哎,这小子,真是又欲又纯得可爱。明明自己早就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了,却还是那么不合时宜地问这种问题。
就像重逢后他问她能不能亲一口。
“那就算了。”池穗故意没有顺着他心里期待的答案发展。
“嗯。”楼庚倒是很听她的话,他没有再多动作了,只是在她额头亲亲印了一个吻。
池穗:……该怎么说你好呢?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用手指点住他的眉心,然后下滑至他高耸的鼻尖,然后带过他的嘴唇,带过他突起的喉结。
这时,楼庚感觉到一阵痒,于是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