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的脸真白。
秦姐的嘴真红。
秦姐的手真小。
可惜自个儿晃神儿了,摸是摸着了,可没咂摸出秦姐的小手到底滑不滑,软不软。
不过没关系。
闭上眼想想,就啥都有了。
傻柱又喝了口汤,意淫着秦姐的葱葱玉指轻轻的抚摸着自个儿,又嫩又滑,又香又软…
从脸颊,到下巴,到脖颈,再到胸口…
正爽着,忽然“哐——”的一声,屋门被推开,凉飕飕的风窜进来,傻柱打了个激灵。
“干啥呢你?进屋不知道先喊门啊?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书都读狗肚子里了!”看见门口的小白眼狼何雨水,傻柱顿时没了好脸儿。
“你包饺子了?”何雨水吸吸鼻子,嗅了两下,视线落在桌边的醋碟和空盘子上。
“关你啥事儿?你不是翅膀硬了,拿了生活费,跟我分家自个儿过了么?”傻柱起身,将盘子收进锅里,又把锅盖扣上。
话虽这么说,可何雨水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亲哥啊!
防贼似的防着她,门关的密不透风,在屋里包饺子!
“饺子呢?”何雨水问。
“吃完了。”傻柱答。
“你自个儿吃的?”
“怎么着?我吃几个饺子还得跟你打报告?”
“呵——我看是又让贾嫂子连盘端走了吧?冤大头…”何雨水一哂,那叫个气啊!
倒不是多稀罕几个饺子。
那饺子要真是她哥吃了,也没啥。
她就是见不得她哥这副死德行,要不是打不过,她都想给他俩大比兜子,让他清醒清醒!
“你说啥?再说一遍试试?!小丫头片子,反了你了!”对小白眼狼,傻柱可没好脾气,袖子一撸,便作势要动手。
“我说你冤大头,整个院儿,整个南锣鼓巷,整个四九城,没比你更冤!没比你头更大的!”何雨水叉着腰,冲他高声嚷嚷。
“死丫头!看老子不收拾你!”
“你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现在就上陈主任家告你虐待亲妹子!让你再扫半个月大街!”
“你…!”
“冤大头!跟你爹何大清一样!舔狗!”何雨水也忘了自个儿来干嘛了,跳着脚骂完,气鼓鼓的摔门而去。
和何雨水一样骂骂咧咧的,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
傻柱晚上管她借了两碗面粉,说是要包饺子,她就老神在在的盘着腿,坐在床上等吃。
可等来等去,这都快到睡觉的点儿了,也没见傻柱送饺子来。
老聋子坐不住了。
就惦记着这一口呢,今儿要吃不上,高低得半宿睡不着!
蛄蛹了半晌,聋老太太穿上鞋,拄着拐杖,颠着一双小脚朝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