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血尸的事情不会小。我怕一旦闹起来就没有时间理会相府的事,不如趁着现在给他弄清楚。”说到这儿,司棋又转身坐下,看着韩彰将今天在街上看到慕容复与司书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省略了她与凌炎亲吻的事情。
然后敲着桌面说道:“我不想等了,我得给那张氏弄点麻烦。韩彰明天你再扮成文司书,让那慕容复早进相府提出要改娶文司书的事情。另外,那杜嬷嬷心中有鬼最怕这鬼神之说,明晚这们就给好演上一出好戏。。。”
说到这儿,文司棋冷冷的笑道。
青依与韩彰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文司棋,知道她一样就会有人糟殃了。。。
夜已深,按照之前的约定韩彰负责夜间在司棋的房外保护她,而青依则是回房睡觉养精蓄锐待白天时负责司棋的安全,而春桃与绿柳俩个丫头在外间的床榻上睡觉,司棋一个人在内间换好了中衣抱着灵狐躺在床上。
“小东西,你真的与那凌炎是心意相通吗?那你说,他对我是什么个意思?”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司棋的脑子乱极了,刚刚在与青依他们商量事情时,脑子里还时不时出现她与凌炎接吻的画面。
那灵狐瞪着俩只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司棋,呜呜的叫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舔司棋的小脸。
被它舔的痒了,司棋便咯咯的笑着仰躺在床上,将毛绒绒的小东西放在自己的胸前,小手轻轻的抚摸着。
那灵狐的耳朵动了动了,小爪子扒住她的中衣慢慢往上爬,小脑袋与司棋的头平行时,那尖尖的嘴巴立即凑上去亲吻了下司棋,将司棋亲得一愣,随即哈哈的笑起来“小东西,你可是比那个凌炎识趣多了。姑娘我都已经吻上他了,他竟然还摆起谱来。哼,晚饭时还体贴温柔呢,吃过饭就不是他了翻脸不认人!”
原来这妮子还在为凌炎将她们送出府门外而不再理会他的事情而生气呢。
灵狐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舔她的小脸还有小手,给司棋逗得直乐。
看着灵狐的眼睛,司棋好像又看到凌炎的眼睛:果真是一模一样,盯着看它时,似乎是有一股力量吸引着她,不知不觉的竟有些犯困了。
揉揉眼睛,司棋将灵狐放进被子里藕似的手臂轻搂着它,慢慢的睡着了。。。
司棋轻微的打起了鼾声,而她旁边的灵狐身上红光一闪,竟慢慢的幻化出人形:不是凌炎还能是谁?
凌炎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司棋心满意足的笑了:刚刚这丫头可是说了真心的话,原来她的心里也有自己。怪不得今天亲吻之后是那样一幅模样呢。
想到这儿,凌炎不由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细致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闭着的杏眼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都一一的抚过,最后停留在那嫣红的小嘴上,看了半晌,又轻轻的下滑在那高耸的云峰上停留下来。
在妖界中的女妖精们大都是巨胸蜂腰,个个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可凌炎从来都不曾被吸引,唯独对她:文司棋。竟然控制不住的想接近她,想抱着她想亲她,甚至想要了她。
看着那云峰凌炎的喉结动了动,手指灵巧的拨弄开那中衣,露出了粉红的肚兜,凌炎的呼吸凝重了手指有些颤抖,咽了口唾沫玉手又抻向了那肚兜。。。
“嗯!”就在这时,司棋嗯了声,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正好面对着凌炎,顿时吓得凌炎一动不敢动,半天见没动静才自嘲的笑笑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她明明中了我的迷术是不可能醒来的,我怕什么?由此可见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呵呵,丫头,今夜本少主就先饶过你!你呀!”说着,凌炎又好笑笑的捏捏司棋的小巧的鼻子接着说道:“你呀,可是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等着我将你迎娶进妖界!”
说完,便低下头吻上那吸引了他好久的唇,仗着司棋被自己施了迷术不会醒来,用舌头翘开贝齿随后探进去轻而易举的捉住那小巧滑湿的舌头,吸取那甜蜜的味道,同时一颗金丹由他的口中渡进司棋的口中。
一阵索取之后,凌炎心满意足的搂着司棋闭上眼睛。。。
第二天,正好是十五,凌炎亲自去了吉祥胭脂铺将司棋接了回来:“听青老说,你今个儿要夜审杜嬷嬷,怎么这么急?”
“不是心急,而是怕以后为了血尸的事情,而没有时间理会相府的事了。再说昨天慕容复与文司书在一起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不添一把火怎么对得起相府里的那些女人!”司棋与凌炎一起坐在他豪华的马车内,一边喝着凌炎精心为她烹制的香茗,一边说着。
凌炎见她那个模样嘴角掀起一抹笑容,然后给她添了热水说道:“哦,那好。今夜也让我一饱眼福怎么样?看看你是怎么审案的!”
司棋看向他,俏皮的撅撅小嘴说道:“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不许让我府里的人看见。深夜来到我的香闺怕是明天我就会被满京城的人戳破了脊梁骨的!不止如此我怕是还要浸猪笼呢!”
听了这话的凌炎眼神暗了一下,随后正了脸色说道:“看来为了让你能尽快摆脱候府,只有尽快查明的赵毅清与血尸的事情了。不然,我要见你岂不是一直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司棋心中也大概明白了这凌炎是什么意思,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车外才说道:“韩彰说那紫云观的冲天道长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天师堂堂主,你今天来的正好,不如我们去紫云观看看如何?”
“紫云观?”凌炎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然后敲了敲车壁,对外面说道:“去紫云观!”
然后便看向司棋,打量了半晌才皱眉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麻烦,不如我带你回族里,在那里无人知道你是相府的二小姐,更不会有人因你是一个寡妇而戳你的脊梁骨,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文司棋才不要做逃兵!”哪知道凌炎的这一翻好心,文司棋却不领情。